“哈哈哈。”鸟越瞬间领会问题意图,无奈地笑几声,“还真没有什传闻。非但如此,周围人反而很不看好他继母。有传闻说,武内父亲和奶奶同时病倒,没几个月就死,肯定是那个新老婆图钱跟他父亲结婚,然后骗那两人吃有害东西。后来她不是还跟新男友出双入对嘛。大家都说他们事故是遭天谴,谁也没议论过背后有什蹊跷。不过这事既然跟武内有关,真有蹊跷也不奇怪,问题在于没证据啊。”
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勋想想,又继续道:
“听说武内先生上小学时,经常遭受那位继母虐待……”
“哦……因为那家伙身上总是有伤,别人看可能会这猜测吧。不过那都是他自己弄。因为他有自残癖好。”
“自残?!”
。总之他从小就不太对劲,以后就算干出什大事,都不觉得奇怪。这多年,直看着他过来,这种感觉不会错。唉,真是太感慨。”
鸟越似乎由衷地相信武内就是凶残杀人犯。他所说少年时代武内,确有种让人毛骨悚然气质……
可是,仅凭这个就判断他有可能是灭门案凶手,似乎还欠缺点关键东西。那起案子没有那简单。
“你说他家庭情况复杂,是怎回事?”
“哦,也是小时候听爸妈说,那时还不怎感兴趣。那家伙老爸,离婚再婚好几次。记得武内是第四个老婆孩子,出生时他爸都五十多岁。后来那第四个老婆也被赶走,老武内六十多岁又娶第五个老婆。不过倒也正常,老武内是地方上名人,手上还有不少土地,而他那些老婆呢,又多是战争中成寡妇人。武内好像还有个异母哥哥,也死在战场上。所以他实质上是个独生子,家里那个有钱老爸年纪又很大。但凡嫁到那个家里去女人,心里都有别打算。甚至听说啊,武内生母就是被第五个老婆赶走。据说谁也不知道他生母被赶走后下落。反正啊,那家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由于打击太大,勋难以控制情绪,激动地反问道。
“没错。刚才不是说那家伙总喜欢给自己施加过度压力吗?为舒缓压力,他总不能拎着球棒到处走,不高兴就梆梆地敲吧。猜他直都在压抑着攻击别人冲动。可是压抑久怎办呢?只能打自己,或是伤害自己啦。有好几次亲眼看见他用铅笔戳手掌,戳得满手是血。他还喜欢抱着铁柱或者对着墙壁,专心致志地拿脑袋往上面撞。咣咣,听着可吓人,让人背后直发凉。”
此时此刻,勋终于明确认识
“那,武内先生跟他继母关系并不好吗?”
“他家里究竟是什情况,也不清楚。因为小孩子绝对不会让朋友看见自己家庭问题。对他继母印象吧,就是穿得像个风尘女阿姨。只能这说。”
勋直琢磨着野见山不经意间说话。他继母死亡真是事故吗……这话听起来像是他无端揣测,可勋就是难以释怀。假如武内心中真潜藏着疯狂气质,那确很值得怀疑。鸟越对此怎想呢?
“对,他继母去世这件事……你听说过什传闻吗?”
他含糊地问句,仔细观察鸟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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