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笑话。要是拒绝武内,那家伙肯定会想方设法拆散跟女朋友,或是干脆扛着球棒打上门来。结婚以后,每年过生日也是夫妻俩起被请到武内小别墅去,吃他亲手做大餐。他每年都提前个月给发请帖,年年不落空。真想说早就吃腻。你知道跟那家伙绝交有多难吧。就算再怎好利用,也受不啊。他从小就这样,简直是个疯子。”
鸟越通狂笑过后,晃晃脑袋收起笑容。
“对……说到球棒,那是他从小到大标配。当然小时候拿不是金属球棒,而是木头球棒,可就算是这样,那时候也没几个人有啊。他家以前是地主,家里比较有钱,所以能有自己球棒。那时每天放学都会到他家玩,那家伙只要在学校遇到什烦心事,就拿着球棒到后院去。他们家后院有棵大杉树,他就拿着球棒发疯样打树干,都不知道打断过多少根球棒。
“要说他在学校遇到烦心事啊,要是负责打饭时候没控制好量,菜不够全班人分;要是他在年级大会上提建议没有通过。反正都是些很小事情。可他就直记在心里,越想越生气,这已经不能叫认真死板,而叫性格异常。他每次这样,目光都会四处乱飘,而且面无表情,在旁边眼就能看出来。等回到家,他就抓着球棒到后院去,像变个人似发疯。自从看到那个场景,就打定主意绝不惹那家伙生气。有次他被自己养猫挠,他抓起球棒就把猫打死。见到这种事,无论什人都会犯嘀咕吧。”
勋听鸟越话,尝试想想武内少年时样子。他想象场景丝毫没有怀旧色彩,反倒充满漆黑血腥气,令人背后发凉。
“怎说呢,他精神直绷得很紧,总是在给自己施加压力。可能父母对他期待特别高吧。在们读那个乡下小学,就他个人整天穿笔挺制服,像私家学校小少爷样。而且他每次都参加年级委员选举,不知为什还总报选副级长。可能参加选举是父母要求,而他又觉得自己不是当领导料子吧,所以才不参选级长,而是副级长。你说这心思,够微妙吧。简直太扭曲。他甚至推举当级长,真够难为。
“他在毕业文集里作文也不是回忆林间学校或者回忆学艺会。你知道标题是什吗?《计划安排》!那才不是小孩子用词。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就是因为搞班上活动没安排好被老师说,才写这篇反省作文。真想说:‘你啊,能不能活得轻松点?’
“先不说什计划安排,他做法根本就是错。你知道吗,他为班级团结,以侦察名义到处去监视同学家。躲在障碍物背后偷看,你说这吓不吓人。不只这样,他还从班主任抽屉里偷走成绩表,拿到教学楼背后偷偷看。那家伙,对这种秘密就是毫无抵抗力。不过长大之后,他能凭这个本事哄好大客,也算是靠他捞不少油水。可是他每次来家,只要稍不注意,他就去翻记事本什,点都不能大意。
“猜他自己只想讨周围人欢心吧。可是他行为太烦人、太狡猾,完全超过容忍度啊。知道他家庭情况复杂,没想到他竟因此长成这扭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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