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而且,印度还有个非常具有印度特色问题,就是它议员存在着大量犯罪指控。据报道,印度2019年当选议会中,43%议员处于被起诉状态。[1]似乎如果个人没有被起诉,都不好意思去参加竞选。当然,事实上他们有没有犯罪还不知道,因为印度法庭效率太低,所以议员等到任期结束,审判结果都未必出来。但是,如此大量政治家是潜在罪犯,可以说是非常尴尬。
由于上面所有这些问题——经济落后、基础设施落后,腐败、公共服务匮乏,人们当然会忍不住发问,印度怎?个已经m;主化70多年国家,为什m;主“不管用”?
政体有限论
其实,这个问题本身问得可能就有问题。为什?因为它包含个成问题“假定”:似乎个国家m;主化,它就应该会带来经济发展、政治清廉、公共服务提升。为什说这个假定“成问题”?因为它错误地理解m;主功能。
m;主功能是什?可能每个人理解不同,理解是,m;主最重要功能,就是通过给民众制度化发言权,来解决统治者任意妄为问题。或者用现在常见说法,是“把权力关进笼子里”。这是它核心功能。它并不自动保证所有公共问题会被解决,就像你难以要求个治胃病药包治百病样。
因此,质问为什m;主没有带来经济发展、政治清廉、公共服务提升,几乎相当于质问,为什老虎都关进笼子里,猴子们还没有过上幸福生活?确,老虎被关进笼子,猴子们更安全,但是,香蕉树不会因为老虎被关进笼子而结出更多香蕉,老天爷也不会因为老虎被关进笼子而下更多雨,隔壁树上猴群更不会因为老虎被关进笼子而放弃争抢地盘。m;主不是个魔法按钮,按下去就人间变天堂。
当然,这不是说,m;主肯定无法带来治理绩效提升,只是说,它能否带来治理绩效提升,取决于很多条件,因为归根结底,m;主是种决策程序,而不是决策本身。虽然这个程序有其内在价值,也就是尊重民众价值,但作为个程序,它会产出什,取决于你向这个程序输入什。举个例子,假设个学校非常开明,让学生们自己决定,午餐食堂应该提供什,这是m;主对不对?这当然体现对学生尊重,但是,如果学生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每天午餐就吃薯条、炸鸡和可乐,最后学生们都吃成不健康大胖子,那,m;主当然“不管用”。
所以,m;主作为种程序,体现对民意尊重,但是m;主质量则取决于参与者判断力和合作能力。旦这种能力严重欠缺,没有什理由认为m;主定会带来更好治理绩效。把这个观点称为“政体有限论”。m;主是否重要?当然重要。因为们每个人都希望受到尊重,希望统治者不能任意妄为。但是,个球赛规则再公平,也不可能保证球赛定精彩好看。球赛好不好看,规则非常重要,但是最终而言,取决于球员会不会踢球。
为什强调政体有限性?因为发现,人们解释个国家成功或者失败时,倾向于过分夸大政体作用,而忽略人们往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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