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们都没再继续听张宙节目,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说。
“那真不错。想是因为你俩已经度过最困难那段时间。”潇潇说。
“是吗?”问。
“那你接下来怎办呢?”王鹿问。
“嘛——想先对生活负起责任来。”潇潇这说,怀着乐观和忧患。想他和以前多不同,他在担心很多事情,但又想,他只是在说梦话。
“有说要改造成书店,也有说要改造成游戏厅。”潇潇说。
“里面那些人都去哪里?”问。
“他们中间不少人已经离开南京,而且他们总有可以去地方。”潇潇说。“你呢?”问。
“防风林老板搞到笔日本人投资,在上海开个演出俱乐部,设备和技术人员都是从日本运过来。跟着他来到上海,已经是去年夏天事情。你走之后,就去北京,在那里待着等签证,但那段时间里,送到美领馆签证整个房间都被拒签。颓废很久。后来就来上海。”潇潇说。
“你早就可以联络们。”说。
。
“朋友。们聊朋友和友谊。”现在又想起更多。们在水边,在浅滩上,太阳迟迟没有升起来,那真是很长段时间。们始终都在交谈,有时候是他在讲,有时候是在讲,点都没有厚此薄彼。水面吹过干净风,虽然有很多云,但光线透亮。饼干渣都掉在地上,麻雀过来,在们脚边走动。后来张宙说起京跳海,于是断断续续地说着朋友,怀着显而易见骄傲和快乐,他也说起他朋友,但不是某个具体人,而是段胡作非为被荒废时光。
和王鹿走出广播大厦时候,外面人群仍然没有散去,还不断有人加入进来。下班人和放学人,他们把包放下,坐在台阶上。于是们也加入他们,气氛轻松散漫,不像是道别,却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场冬日派对来拉开序幕。这时有人拨开人群,张开双臂朝和王鹿大步走来。
“潇潇!”王鹿大叫,继而跳起来抱住潇潇。天冷得要命,潇潇只穿着运动衫和牛仔外套,和们最后次见面时模样,贫如洗又绝对纯洁,本该出现在美国,而不是这里。也想拥抱潇潇,但迟疑,然后那个时刻便过去。潇潇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分给们。
“那天听完张宙节目就跑来电台,想要当面和他道个别,但想他应该是已经离开。”潇潇说。
们三个离开广播大厦以后起走很长路,感到潇潇走在身边又长高截,也可能是更瘦,肩膀
“知道。来到上海以后,张宙节目和你们节目,期都没错过。”潇潇回答。
“张宙在节目里最后说什?”王鹿问。
“他说再见。”潇潇说。
“没?”王鹿问。
“没啦。但他那样说,你会觉得,你们再也不会再见。”潇潇说。
“这几天你直都在这里?”王鹿问。
“前天来,昨天也来,今天刚刚过来。想即便见不到张宙,也能见到你们。”潇潇说。
“不知道你来上海。”说。
“说来话长。你们知道防风林转手吗?”潇潇说。
“谁要接手那样地方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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