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被“唤醒”。恰恰相反,民族建设过程也是国家建设过程。如前所述,在前英国殖民地,存在着相互竞争族群,这使得国家建设尤其困难,尤其是在没有战争——那些曾在欧洲历史上导致共同民族认同压力——情况下。威默(Wimmer)描述促成民族建设力量,并在某处将俄罗斯和中国进行比较,以说明共同语言对于建立共同身份好处(Wimmer2018)。这是对,但要记住是,国家可以建立在多元化基础上,也就是说,正如赫希曼理论所表达那样,不同族群也可以忠于赋予他们发言权政体。这适用于加拿大和瑞士,从更广泛意义上说,也适用于欧盟成员国。最后,有件事是肯定:虽然民族主义可能导致,bao行,但共同身份也会使政体变得强大。同质小国在经济上效率很高,因为文化上团结促进面对变化时灵活性和适应性(CampbellandHall2017)。美国相对衰落个原因是目前内部严重分歧,这显然妨碍它对世界上不断变化经济和政治状况做出致理性回应。
比较历史社会学家目前最感兴趣第三个领域,是帝国主义性质问题。这里首先要谈是帝国主义和民族主义之间联系,这是目前工作重点。民族主义导致第次世界大战,这种想当然观点需要受到挑战。首先,们要做出些重要区分。在20世纪早期,分离主义民族主义运动并不是非常危险,如果没有地缘政治干预,可能是可以控制。真正重要问题是,精英们担心民族主义可能在未来造成问题,这导致他们在1914年做出鲁莽和冒险决定(Lieven2009)。这实际上是说,1914年大帝国行为和欧洲历史上国家行为样;它们不是彼此独立世界,而是相互竞争帝国。尽管如此,它们包含着非常重要帝国特征。想想哈布斯堡这关键案例:
……[军事]精英们非常清楚19世纪最后几十年里奥匈帝国社会转变——从大众政治发展到官僚制度政治化——严重削弱他们权力和影响力……1914年精英阶层悲观情绪是促使总参谋部和外交使团些成员冒险将奥匈帝国带入战争个因素。他们认为,像战争这样大灾难,是他们平息国内政治冲突最后机会……因此他们拥抱战争。作为对战争负有最大责任人……[康拉德(Conrad)]本人写信给约瑟夫·雷德利希(JosephRedlich),表达他们那个阶级恐惧,他写道“要和平地改善君主制内部状况非常困难”(Judson2016,383-384)。
除对失去地位恐惧,还有其他因素。工业化带来公共领域产生。但这些新公众在帝国宫廷文化中没有表达自己空间。新兴中产阶级对被排斥现象非常不满,尤其是在德国,这导致对更广泛民族主义政治需求——用更广泛、更激进政治取代传统地缘政治(Chickering1984)。因而帝国转而拥护荣誉文化,这使得在1914年7月和8月理性计算变得极其困难。最后点是所有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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