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笑声顿:“不过有件事情需要尽快解决。这小子在阈境里有读心术,能听见心声。此事如果不解决,恐怕会叫他猜到心思。到时想要动
很快林修文听到自己名字从顾言口中冷冷说出,不似以往温柔。
顾言:“林修文这人心思重,胆子小,没有把握事情他不会轻易冒险。说到底他还是不信任。”
德叔:“那怎办?们需要做些什吗?”
“不用,逼急小兔子反而会咬人。”顾言戏谑笑道,“就算他不同意也没关系。有是办法把他拉进来。”
德叔口气明显松:“您是说那条项链?”
和昨晚样,隔壁房间里又传来顾言说话声!
林修文知道那是假,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翻身去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确认什,但此刻看见顾言正安安静静躺在他身边,睡得很香样子,总能给他带来些许慰藉。
林修文干脆面朝顾言,盯着对方帅气睡眼看好久,然后用手捂住耳朵,尝试再次入睡。
可那声音没有要放过他,总是想尽办法往他耳朵里钻。不会儿他听见自己摔门而出声音。
‘’走?对话结束?那是不是就能安静下来?
林修文最后恼羞成怒地推开顾言,翻身背朝着对方,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顾言似乎很喜欢看他这副又窘又急样子,但也知道不能逼得太过,于是也没再说什见小家伙快要炸毛,于是也不再得寸进,乖乖闭嘴躺下睡觉。
林修文本来以为在这种情况下会很难入睡,毕竟他是个心思重人,在显示生活里但凡有点心事他都很难入睡。
可没想到关灯后才过十分钟,背后便传来顾言沉重又有规律呼吸声,像是具有某种让人心情安定作用,不会儿林修文意识也开始朦胧,慢慢就睡过去。
但晚上他又醒
顾言低声嘲笑:“那傻子还以为项链是送他稀罕宝贝,天天带着呢!”
德叔也跟着笑声:“还是少爷想得周到。只要他带着项链,们就能随时将他拉进阈境,然后再找机会将他除去。”
顾言冷哼:“用不着动手,像他这种菜鸟,不但蠢,还特别圣母心,爱出头。没有帮忙,他根本撑不多久。”
德叔:“少爷说得是。只要他死,少爷就能彻底康复,再也不用受阈境威胁。”
“不急着让他死,还没玩够呢。”顾言冰冷笑声像是把锋利尖刀,直中要害,鲜血淋漓。
林修文这想着,但不多时,另外个声音出现,更为低沉,带着些许年龄感。
“少爷,他还是没有答应吗?”
听这人叫顾言‘少爷’,林修文猜到说话人应该就是德叔。
德叔又说:“您时间不多。”
林修文记忆里并没有这段对话,再加上刚才摔门声,他猜测德叔是在他走之后才去找顾言。
晚上林修文又被阵细碎声音吵醒。他侧耳仔细去听,发现又是从隔壁传来说话声。
“林修文你在害怕什?”
“可以允许你装傻充楞,也可以给你时间。”
“但是躲是解决不问题,你早晚要面对。”
林修文听得清楚,对那声音也非常熟悉,正是顾言。那是当时他们在顾言别墅里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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