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不甘想着,同时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似乎还没有习惯,谢吟池和岑近徽在恋爱这件事。
谢吟池走在铺满红枫林荫道上,阳光透过密密匝匝树荫星半点打在他脸上,他伸手在眉间搭个棚,远远看向那整条街餐厅。
谢吟池时间也想不到早餐要吃什,他刚来时候为遵从原主习惯,从不来学校里用餐,但时间久他也难免觉得疲乏费事。
他就拉着岑近徽进街尾咖啡店,店里原本是只卖咖啡,但是由于生意不济,故而又增添三明治业务。
谢吟池帮岑近徽点份三明治,他自己则是只要杯黑咖啡。
谢吟池时灵时不灵脑瓜子在此刻发挥莫大效用,看贺昀祯倨傲面孔,如果第名不是他,他恐怕也不会问这种让他颜面扫地问题。
“猜,应该是岑近徽吧”谢吟池淡漠眨眨眼睛,见贺昀祯神色微变,他才无辜捂住嘴巴,副察觉到自己说错话样子,惊讶道:“不会是你吧?”
“就是随便猜,你可别生气”谢吟池将手里匕首放回盒子里,莫名觉得看贺昀祯吃瘪很舒畅,他笑吟吟到自己座位处拿上手机,然后头也不回出门。
但走大约半分钟,他又出人意料去而复返。
谢吟池特意凑到岑近徽身边,问他要不要起下楼吃早餐。
匕首外观精美,铜黄色手柄造旧感很强,乍看还以为是什古器。
谢吟池拿起匕首仔细端详番,有些艳羡问为什金融系反而有这多课外活动,他们传媒院反倒是闷头创作。
对于无聊人来说,自然是希望这样有意思事情多多益善,但对岑近徽和贺昀祯来说却是不胜其烦。
这种玩具似道具也不知道有什用,摆着都嫌占地方。
“这是每个人都有吗?”谢吟池看出匕首尚未开刃,他大胆将刀刃抵住掌心,丝毫痛感都没有。
和上次模样。
只不过今天咖啡不是带给温峤。
岑近徽本以为谢吟池单独叫自己出来是想要说点什,可是他们面对面用餐时候,谢吟池双目空洞盯着窗外绿植,面目算不上舒展,甚至还隐约能看出点愁容。
柔软薄衫贴着少年削瘦肌骨,单手托腮谢吟池平白叫人看出几分不符合年
岑近徽看眼桌子上只做小半卷子。
谢吟池立刻会意,识相道:“你要是忙就算。”
“不忙。”
岑近徽将卷子叠好夹到书里,习惯性将桌面上东西收拾整齐后,捞上椅背上外套就跟他走。
贺昀祯实在是很难不在意这两个前后离开人。谢吟池伪装都不稀罕做,他和温峤都在寝室里坐着,但谢吟池却正大光明只约岑近徽个人下楼吃早餐,这还不是赤裸裸偏心吗。
贺昀祯漫不经心说道:“不是,竞赛前三才会有。”
谢吟池看看他,又看看岑近徽丢在边盒子,“你们两个包揽前两名?那谁是第,谁是第二?”
他也只是随口问。
贺昀祯刚想抬头正面答他,却发现他人虽然站在自己这里,但眼睛却瞄向岑近徽。
话头刚冒出来就又被贺昀祯按回去,他眼神微妙问谢吟池道:“你觉得谁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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