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局势直延续到凌晨,贺昀祯脸上表情才逐渐有些不对劲起来,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凸起喉结不住滚动,像是在持续吞咽着什。
他佩戴在脖颈间佛牌也变得滚烫,像烧得通红烙铁要在他锁骨下方烙下印来,这样灼烧感让他痛不欲生。
冷汗遍布他额头,他忍着强烈不适感,摸到抽屉凹槽顺势拉开,从里面摸出副冷冰冰手铐,撑着桌子艰难起身,往右踉跄步,用他那只颤抖异常手将自己拷在木梯栏杆旁,听到手铐闭合声音以后,他全身力气宛如都被抽干,顺势跌坐到楼梯上。
揪被角,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可以听见。
029在谢吟池入睡以后,切换到寝室全知视角。
这间寝室人看起来都很刻苦,个个就像是在熬鹰似谁也不睡,但也没有在干什有意义事情。
温峤在掌上画布中用铅笔勾只哈巴狗,这种程度创作对他来说可以类比用菜刀削水果,没有必要。
岑近徽身上酒气并不是谢吟池以为情伤买醉,而是在他要离开老宅时候,被他便宜哥哥给堵,找不到别处为难他,就只能在台面上激他喝完排子弹杯才能离开。
029也没有想到,此刻他竟然还有看书雅兴。
眼睛都被酒精熏红,还能看得清那些小字吗?他体内酒精含量可不低。
029重点还是放在贺昀祯身上。
但贺昀祯什都没有干,静悄悄坐在那里,电脑屏幕上播放着部老旧纪录片。
如果忽略他空洞视线,那看起来也没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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