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字将穷酸刻画得淋漓尽致。
青年:“……”
青年俊脸浮现种难以言说怪异,“你那晚爬大哥床,真是为钱。”
爬大哥床……
大哥床……
他低头瞅见青年衣角被捏得皱巴巴,心虚地捋平。
青年摘头盔动作顿,余光扫过那只覆在黑色布料手,白皙纤细,温润得像块糯米糍,遭过夜风肆掠,指尖微微泛红。
毫无疑问,这是双非常好看干净手。
但是。
这手背却满是擦伤与划痕,瞧着很惨。
沈秋羽:“???”
哪种事你倒是说清楚,这涉及知识盲区啊!
沈秋羽在风中懵逼。
青年没再说话,脚下重踩油门,机车以惊人速度擦着护栏转弯,堪比赛车特技。
沈秋羽:“!!!”
“上车。”
沈秋羽将信将疑,“你……要搭?”
青年跨坐机车,拿起头盔,动作流畅地扣上,钥匙拧。
“那走。”
他说走是真走,当场发动引擎。
“把你扔出房间,也是,想起来?”
信息量太大,沈秋羽直接傻眼。
原主竟为某种原因去爬谁床,还爬错,被当事人弟弟抓个正着……
这特喵简直是社死现场。
沈秋羽只想原地消失。
双脚没动,杵在原地发芽。
青年在重型机车边停下,转过头。
“过去请你?”
沈秋羽敏锐察觉话意中危机,挺直腰杆走来,满脸憋屈说:“跟你说,很能打,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赔钱是不可能赔钱,这辈子都不可能。
床……
轰隆声惊雷劈中沈秋羽脑壳,炸得他头皮发麻,满脑空白。
谁爬谁床???
原主居然干过这种事?!!
青年见他惊得下巴落地,语调轻缓抛出最后重磅击,“但很可惜,那晚套房是他帮订,你碰到人,是。”
他敛回视线,慢慢将头盔搁在车头。
沈秋羽扶着机车下来,在挎包掏掏,抽出最后钱,递过去。
“踩脏你鞋,这是赔你钱。”
青年睨他,“五十块?”
沈秋羽噎,满脸沉痛:“五十块也是巨款。”
*
三十分钟路程,赶在七点前抵达山顶赛车训练场。
机车在沥青路面擦出道痕迹,稳停在训练场大门。
沈秋羽松开揪紧青年衣摆手,长吁口气。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别别别!”
沈秋羽立刻箭步冲去,跳上机车后座,“兄弟,赔!五十块够不够?不够话,你……再想想办法。”
青年:“……”
数秒后,沉冷悦耳声线隔着头盔传来。
“你是缺钱才去做那种事?”
许久,忽听青年说声“接着”,眼前骤然掠过道黑影。
他反应敏捷地接住,手心碰到什冰凉东西,低头看,折射路灯橘光玻璃瓶子印
除非,bao富。
青年瞥他眼,细胳膊细腿儿,秀气又柔弱,瞪大杏眼抱住挎包样子,像极只抱住坚果雪地松鼠,炸着绒毛,毫无威慑力。
他没说什,但眼神中写满句话。
「是,不信」
沈·雪地松鼠·秋羽气成河豚,正思考要不要让他感受下“他不光头铁,拳头也很铁”这件事,就听对方说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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