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尽头顺铁栅栏延续至外面。
沈秋羽用手拽两下,见拽不动,就疑惑抬头,想看怎回事。
倏然。
他对上厉北野满脸震惊表情。
站栅栏外厉北野翡翠绿眸睁大,看看沈秋羽,又看看门牌号,似乎猛地想起什,脸色立时十分难看。
是只德牧幼犬。
这小奶狗好像被卡在铁栅栏与蔷薇花枝缝隙间,进不去出不来,在地上使劲儿抛土,已经挖出拳头大土坑。
它好蠢。
沈秋羽心说。
他吐槽完这句。
沈秋羽愤愤瞪着周钦琛。
他预备在保姆给周钦琛开小灶时,把餐盘扣他脸上。
然而。
这份开小灶做出来杏仁饼和香炸奶酪卷,却被保姆轻轻放在他面前。
沈秋羽:“?”
沈某某眼巴巴问:“好喝?”
周钦琛转身回到画架前,苍白俊脸扬起笑容,“没你份,老实坐好。”
沈秋羽:“……”
沈秋羽攥紧拳头,周钦琛你等着。
沈秋羽在周钦琛家艰难度过三四天,过着吃不饱悲惨生活,那幅写生人物油画终于快完工,他险些痛哭流涕,总算能摆脱周钦琛这个疯批狗。
满墙艳红蔷薇花下。
夏风徐徐。
刚编完沈秋羽脸不红心不跳。
手托腮,睇着餐桌对面沈秋羽,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他似乎非常喜欢看着别人吃东西。
什怪癖。
沈秋羽腹诽,这人指不定有啥大病。
他吃半盘碧根果,腮帮子都嚼得发酸发软,停下手不吃,周钦琛倒也没再勉强,让他去画室原地坐好,他们继续昨晚没完成画。
“你怎在这儿?!”
啪嗒。
沈秋羽嘴里杏仁饼掉地上。
*
十分钟后。
又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好像几周前他也被卡过,还被顾濯杆子捅回盥洗室,整个人摔得四仰八叉,额头都红。
这话仿佛在骂自己。
沈秋羽把话迅速撤回。
他往嘴里塞块杏仁饼后,放下餐盘,拍拍手过去蹲下帮忙,把几根蔷薇花枝条拨开,伸手抱起这小奶狗时,却发现它脖子上戴着犬项圈,有牵引绳。
保姆腔调生硬道:“先生,给你,吃。”
沈秋羽扭头看眼画室中改动细节周钦琛,悄悄用意大利语感谢保姆,保姆微愣,看他眼神奇奇怪怪。
沈秋羽也没在意,反正感谢过,那这盘吃就属于他。
他端着餐盘在院子周围散步,边走边吃,忽见前方长满红蔷薇铁栅栏下有什东西,叶片直在颤动。
走过去,看见只很小小奶狗。
周钦琛停下上色手,瞥向蠢蠢欲动沈某某,喊来外籍保姆,用意大利语跟她交流着什。
沈秋羽曾经自学过意大利语,学习时间虽不长,但勉强能听懂些对话,周钦琛跟保姆聊天内容是餐点。
这似乎也不是什机密事,保姆也能听懂中文,周钦琛为啥要用意大利语沟通,莫非想背着他开小灶?
沈秋羽拳头秒硬。
克扣他餐点就够,现在居然瞒着他开小灶,周钦琛这就很过分!
周钦琛上色时,外籍保姆轻叩房门,继而端进来磨好咖啡。
微涩奇特咖啡香味在室内弥漫。
咕咚。
有人在吞咽口水。
周钦琛转眸,看向直勾勾盯着自己……手中咖啡沈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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