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听他妈能忍?”
“不能忍你现在也给忍着。事情都还没解完,冲动顶个屁用!”
“顾仇——”
“你可以冲过去,然后把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你觉得夏絮颜克服那多告诉们,就是希望你这干?”
李培烦躁地抬手抓把头发,憋屈地骂声“操”。
她说:“他手伸进衣服,上面,还有下面。”
李培打断她:“你别说。”
夏絮颜在这刻却突然固执起来:“他还脱裤子,让用……”
李培突然爆发:“让你他妈别说!”
夏絮颜眼睛通红地看着他,泪水汹涌地流:“是你们问,你们要说。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恶……”
音节:“赵……赵……”
光是这个姓,还并不好锁定,但不妨碍李培已经要被气昏,下意识就提名出他想到第个姓赵年级里老师:“是教四班地理那个赵……”
“不是,”夏絮颜不想他说错,干脆鼓作气地说出来,“是赵副校长。”
李培:“……”
顾仇:“……赵柏志?”
从李培显出愤怒情绪开始,夏絮颜便被种无力钝痛感包裹。
这种钝痛持续久,会让人痛感麻木。
唯点好处就是,她可以藉此在种平静迟钝中把事情经过简单叙述完。
每学年开学,附中都要针对上学年学生综合表现进行次大规模评优活动。
这评优活动,成为夏絮颜噩梦开端。
“你没错,你也不恶心。”顾仇面色冰冷地说,“恶心是赵柏志。”
李培把手边个喝空可乐纸杯直接捏瘪,他脸颊绷得铁紧,拿出手机就准备往外拨电话。
顾仇把夺过他手机:“你干什?”
李培:“问老班啊,赵柏志这老东西住哪儿,他妈……”
顾仇:“你什?现在冲去他家杀人?”
夏絮颜点头。
李培还陷在震惊里没回过神,顾仇同样难以置信,他平复着内心,斟酌着开口:“他……他对你……”
他想问夏絮颜赵柏志对她做到哪步,是否有留什证据,以及是不是威胁她。
但是话开口,就觉得这些问题无不残忍,尤其是第个,他刚准备把头个问题略过去,谁知夏絮颜自己说出来。
之前直害怕说出这件事,只能闷着、扛着、挣扎着,如今开这个话头,压在心头羞耻、绝望、恐惧像是被承接进个更大、更宽广容器里,她仿佛因此得到片刻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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