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超群绝伦背后,是绝对令人叹为观止付出和努力。
李培就见过习忧因为太拼命把自己折腾进医院里样子。
那是大二上学期,临近期末,李培有事恰好路过习忧学校,便临时决定去人食堂蹭个饭。
习忧应允。
两人见面,李培就觉得习忧气色不大好,人也瘦不少。
聚会时间定在饭点,出门这会儿恰好是晚高峰。
习忧坐上车没多久就开始堵,车子夹在车水马龙里,挪得比乌龟还慢。
他这半个来月,确实忙得有点脚不沾地,通常忙完夜已经很深。
但习忧还是在奔忙时间缝里,解到不少和顾仇有关信息。
比如顾仇当年在美国手术很成功,这些年调养得也很好,心脏状况非常稳定;比如顾仇这些年直就读于MIT,并于今年顺利地拿到商学院MBA学位;又比如,他这次回国,确实是要空降顾氏,起步便是副总,掌舵顾氏旗下医械子产业研发和销售,将在元旦后走马上任……
学习机会。他不可能推却。
医生这项工作就是如此,时间安排上常常由不得自己,说不准什时候就得磨枪上阵。
所以哪怕李培急成这样,自己也不无焦心,习忧还是只能保守地回句:“尽量。”
这话毫无保障,李培隔空翻个大白眼,说:“习医生,不是说,你这前男友即便是追回来,估计也得分。”
习医生不解:“怎说?”
聊天过程中李培解到,习忧最近在辅导员力荐下,破格参与个硕士学历为基本准入条件科研项目。导师很器重他也有意栽培他,但科研组里不服他人不少。毕竟那会儿他不过就是个成
最近医院事多,习忧没去过顾氏,这些信息,基本都是李培告诉他。
李培这人,可能天生就有操心病。过去几年,顾仇不在,他这种病症便理所当然地转移作用到习忧身上。
习忧没少在各种时间缝里接收到来自他督管和问候。
高中因见漉为临时改学理,习忧整整年都在埋头追赶,刻都没停歇。上大学,李培觉得他该松快松快,结果他还是玩儿命似学。都说学医苦,要熬时间,二要啃烂理论钻透实践,而这漫长苦学路,还得有足够丰厚家底做支撑,毕竟大部分医学生在可以真正履行那身大白褂赋予资格之前,有限精力至多也不过让他们做个合格求学者,能在这个过程中就藉此得到金钱回馈,或者说靠其余副业赚取财富人,只是极少数。
习忧就是这极少数之,他大年就把临床这块课本上所有理论啃完,涉猎范围之广,就是任意揪个人体部位来考考他,他都能说出二三,甚至四五六七八。由于他主攻心外,这细分版块专业知识水准更是出类拔萃优秀。在人才济济医学部,都俨然鹤立鸡群。各种学业、项目、比赛奖金,拿得跟家常便饭似。
“因为,”李培叹口气,“聚、少、离、多啊。”
“……”
过几天,又到习忧轮休日子。
大概是怕养鸽大户突然又放鸽子,临到约好时间点,李培直在发消息和习忧确定他踪迹。
直到习忧出门打上车,并发个实时定位过来,李培才停止消息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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