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顾仇睁眼时,习忧已经起床。
本来困意未消,还想赖赖床,但想到老人家大都起得早,万做好早餐等着自己,岂不是辜负外婆番心意。
果然,他从房间出来,就看见早饭已经做好,而外婆和习忧
习忧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后,用浴巾把顾仇卷,给抱回房间。
外婆家这房子住很多年,里面虽然翻新过几次,但基本构造都是保留。
比如晚上睡,不是寻常床,而是炕。
下午他们来后没多久,老太太就把习忧房间里炕给烧上,床单、被罩也换新。
顾仇躺上去,就被被单下暖热气息烘得发出声舒服喟叹。
习忧抬手脱着衣服,说:“这房子隔音比你想得好。”
“……”
脱光后,他走到花洒下,将人抱进怀里,顾仇身上泡泡登时蹭他满身。
这澡要是能正常洗完,除非这俩血气方刚年轻男人有问题。
果然,没几分钟,火就擦燃。
顾仇顿会儿,淡道:“收下,谢谢你当年愿意作证。”
“那是应该。”
说到这儿,也差不多。顾仇就要把手机递回老太太:“把电话给外……”
习尚禹立马道:“等下。”
顾仇伸出去手又收回来,他听见习尚禹说:“希望你跟哥好好,要长长久久。”
”老太太朝着顾仇看过去,问:“小顾,你们认识啊,小禹说想和你说句话。”
不等顾仇回答,习忧冷声道:“没什好说,挂吧。”
老太太愣下,顾仇还挺平静地说:“给吧。”
习忧皱下眉。
顾仇接过老太太递来手机,放到耳边:“喂。”
只是这喟叹,被压上来习忧给带偏调,朝着某种不可言说方向拐走。
这天夜里,两人变换着姿势,在这张暖烘烘炕上又做两次。
这事儿干起来本来就热,到最后,俩人汗滴得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样,谁也不比谁干爽。
于是后半夜,浴室又亮起灯,哗哗水声又响很久。
意乱情迷间,顾仇想起下午习忧用嘴型冲自己说那俩字,心说,他习哥还真是说到做到。
习忧往手里挤不少沐浴液以做润滑,然后把顾仇抵在花洒侧墙上。
水流从上往下浇淋在两人身上,哗哗声响中,夹杂着他们有意克制喘息和低吟。
不知是水太热,还是别什,顾仇冷白皮肤像染层绯丽薄红。
习忧低头看着,眼也跟着烧红。
个澡洗半天,最后把整个浴室洗成仙境样,白雾袅袅,啥也看不清。
“谢谢。”
老太太睡得早,吃完饭歇会儿,洗漱完就回房间,很快便熄灯。
顾仇跟习忧起收拾完厨房后,就去洗澡。洗到半,浴室门被推开,他吓跳,就见习忧拿着换洗衣服走进来。
“起。”习忧说。
顾仇瞪他,下巴朝着北面墙壁抬抬,意思是老太太就睡隔壁。
那边沉默会儿,才有声音响起:“顾仇。”听着比以前沉稳不少。
顾仇“嗯”声。
习尚禹说:“你终于回国。”
顾仇没说话。
习尚禹继续道:“就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虽然迟到这多年,但还是要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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