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荣升颔首,吩咐李秘书:“帮阮阮订今晚去宁城机票,让那边酒店安排人接她,她回学校处理毕业事宜期间,就住在酒店吧。”他看眼阮阮脚,虽然她没说,但见她走路样子就知道脚受伤。让她住在阮氏在宁城酒店,是有人照顾着,出行方便。另层,
良久。
阮荣升才出声:“恒止,够!”
外面终于停止,但她依旧打不开门。
傅西洲声音在外面响起:“阮老……”
阮荣升打断他,甚至连话都不想跟他讲,只说:“让他走,不想见他。”他睨着阮阮,“你也不准见他!”
顾恒止不解气,已再次冲上去揪住他衣领。
“哥哥!”阮阮大喊。
顾恒止顿顿,放开傅西洲,转身就将阮阮迅速推进病房里:“你别出来!”他将门关上,对始终站在旁静观阮荣升秘书说,“李秘书,麻烦你把门拉住,别让那傻丫头出来!”
“顾恒止!”她生气,只有在生气时候,她才会连名带姓地喊他名字。
门外又是阵响动。
平平淡淡生活,可她说,嫁给那个人,是她心愿。那是二十二年来,她唯次在他面前提要求。她那坚定,他不忍拒绝。可如今,她受这大委屈,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同意这门婚事。
但这些,他不想解释给阮阮听,见她固执神色,估计说什,她都听不进。
阮荣升摆摆手,板着脸:“好,什都别说。你今晚就回学校去,处理毕业事。其他,都交给。”
“外公……”
“砰”声,门外忽然响起骚动,似乎是有人重重地倒在地上。接着,顾恒止愤怒声音传来:“傅西洲,你还真敢出现啊你!”
阮阮靠着门,深深吸气,她知道外公脾气,固执起来,说什都没用。她不再试图出去见他,缓缓滑坐在地上,才觉得脚好痛。
不知过多久,门被推开,顾恒止与李秘书走进来。
顾恒止见阮阮坐在地上,皱着眉将她抱起来,教训道:“地上这凉,你是想生病吗?”
阮阮生他气,别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傅先生离开。”李秘书说。
顾恒止拳头带风,毫不手软。傅西洲始终都没有还手,任他发泄,他踉跄着又倒在地上,脸颊阵阵痛意,嘴角血迹愈多,但他连哼都没有哼声。
阮阮奋力摇着门把手,可李秘书在外面拉得牢牢,她压根打不开。她听着外面动静,急得大喊:“顾恒止,你住手!李叔,您把门打开,求求您!让出去!”
没有人理她。
阮阮转身望向病床上阮荣升,他沉着脸,声不吭。
“外公……”她带哭腔,哀求地看着阮荣升。
阮阮僵。
下秒,她连脚伤都顾不得,趔趄着跑出去。
她终于见到他。
傅西洲被顾恒止拳打倒在地,他擦着嘴角血迹,慢慢站起来。他还穿着那套黑色礼服,衣服上起些微皱褶,肩膀上不知沾什东西,淡淡印记。
不知道为什,她跑出去第眼,竟是那仔细地看他衣服。然后视线才慢慢转移到他脸上,他也正望向她,冷峻脸,幽深眼眸,看不出什情绪。她似乎从来都无法从他冷冷淡淡神色里,窥视出他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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