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旧下楼去找卡琳罗取阁楼钥匙,卡琳罗陪她上阁楼,边开门边羡慕地说:“Leo对你真好,他书房可是禁地,轻易不让人进。”
灯光亮起来瞬间,朱旧眼睛也亮如灯光,她迅速环视屋子圈,吹声响亮口哨,太酷,这个书房!
说是阁楼,其实非常大,占据整栋房子二分之,因为德式建筑坡屋顶风格,所以最上面层楼层稍低,室内两边倾斜而下,但作为个书房,空间已足够。阁楼装修风格也同别墅二层样,古朴厚重,四面都是到顶原木书柜,屋子中间是张超级大木头书桌,角落里有红色大沙发,地板上铺着柔软地毯,书柜里、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书。这里简直像个微型图书馆。
这个书房对她开放,是Leo开出条件之,这也是她非常渴望得到这份看护工作另个原因。因为她听人讲过,Leo书房里,收藏超级多医学书籍,还有很多是绝版。
她沉醉在这个书房里,如鱼儿迷恋大海。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已过。设定闹铃响起,她合上书,下楼。
“太……”
“太苦是吗?”她飞快接住他要讲话,左手心摊开,上面躺着颗彩色糖果,“哦,分享你个小秘诀,你捏着鼻子口气喝完,就感觉不到苦。”她握着糖果手往他眼前伸伸,“喝完给你吃糖。”
傅云深忽然就笑。
被她气笑。
本来想看她同以前被气走那些看护样,或者被狗狗吓跑,或者受不他各种刁难而走人,哪里料到最后是自己被气到。
药碗上,说:“药冷,不喝。”
大碗药,哪儿有那快就冷掉。她知道,他就是故意。Leo话涌入脑海,他可能会变着花样折腾你,你顺着他点就好。
“去热热。”这点小折腾,对朱旧来说,并不算什。
几分钟后,她端着还冒着热气药上来,他看着那热气说:“太烫,不喝。”
朱旧放下碗就走,片刻,手中拿只吹风机回来,她插上电,档位开到冷风,对着药碗就是阵猛吹。
晚上十点,是傅云深注射与腿部换药
他仰头,口将药喝完,将碗重重地甩在她手上,看也不看她眼,滑动轮椅,朝阳台去。
朱旧站起来,望着他背影,嘴角勾起抹笑。Leo说得对,他就是个无理取闹小孩儿。
她将弄脏地板收拾好,走到门边又折回来,拿起沙发上条薄毯,走到阳台上,将毯子披在他身上。
她看见他头微微偏下,但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声。
她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离开。
傅云深面无表情脸终于有丝松动,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微垂着头,脸上看不出丝被刁难不耐烦,很认真地在为那碗药吹冷风。
她放下吹风机,摸摸碗温度,将药端到他面前,微微蹲下身,与他平视:“傅先生,药不烫也不冷,是最适合入口温度,请喝吧。”
他看着身前这个女孩子,她语气淡然,神情也是,唯有望着他眼睛里,带着微微固执,手里药碗久久举着。
良久,他终于接过。
刚喝口,他偏头就将药吐出来,身边没有垃圾桶,地板上立即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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