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们就在德国公证结婚,请您做们证婚人。”他顿顿,说:“另外,请您暂时不要告诉妈妈,们春节会回国趟,到时候再说
她拨开他手,熟练地将他假肢摘掉。
她抬头,壁炉火苗映着她因为喝酒而微微发红脸颊,她伸手捧住他脸,在他嘴唇上亲亲,然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冷,抱。”
她声音似带蛊惑,他像听无可反抗命令般,将她拥抱在怀。
她忽然又从他怀里离开,当她脸靠近他残肢时,他微微睁大眼,然后,他感觉到皮肤被种特别柔软温度碰触。
她在亲吻他。
“嗯。”
“如果嫁给你,你就是哦?”
“嗯。”
他忍不住笑起来。
“好像,还不赖哎!”她朝他伸出手腕,眨眨眼:“愿意,云深,愿意。”
“你之前去瑞士,原来是因为这个。”她恍然。
前阵子,他去瑞士待半个月,说是去见个朋友。那时候她正为升本校研究生忙得不可开交,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学校,也没有细问。
她抬眸,他眼里忐忑她看得清二楚。在起两年,他们感情很好,从未吵过架,但她知道,对待这份感情,他是有点不自信,时而患得患失。那次他发烧病得很厉害,甚至说起让她离开话。
她歪头望着他,说:“如果嫁给你,就可以辈子吃你做菜哦?”
他怔,微笑点头:“嗯。”
他有瞬间僵,动也不敢动。
他看不见她表情,却那明显地感觉到,她亲吻他伤口,仿佛在亲吻世界上最珍贵美好东西,那般温柔,那般珍重,那般爱惜。
他身体忍不住轻轻战栗,他更紧地拥抱住她,缠绵滚烫吻落在她每寸肌肤上……
姜淑静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开心得落下泪来。
“云深,姨妈恐怕没有办法回国参加你们婚礼。”姜淑静遗憾地说,她身体越来越差,很多时候住在医院里。
虽然从未想过这早结婚,但是,如果那个人是他,她愿意。从她第次吻他时,她心里就很清楚,她想要跟他在起,不是时,而是世。
他心中忐忑褪去,随即眼眶热,泪水差点就涌出来。都说这种场合,般女孩子才是落泪那个,他们两个人,却恰恰相反。她大概不知道,她这句“愿意”,对他来说,多多重要。这是他这短暂生里,听过最动听话。
他为她戴上腕表,深深吻她。
那个吻又温柔又缠绵,持续很久。两个人在起这久,又同住个屋檐下,每天朝夕相处,免不亲密接触,但每次,他心中再多渴望,也都会在最后步打住。然而这晚,他因为心里激动,便忍不住放肆起来,当朱旧毛衣被他脱掉时,骤然凉让她打个冷战,他敏感地感觉到,瞬间便停下更进步动作。
她知道他是误会,她低头笑笑,伸手去解他假肢接受腔,他明白她想做什,下意识就伸手去阻止她。
“如果嫁给你,就可以辈子要求你给做甜品哦?”
“嗯。”
“如果嫁给你,梧桐就是哦?”
“嗯。”
“如果嫁给你,阁楼上大书房就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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