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们第次起旅行,她很开心,在飞机上直握着他手,就没有放开过。
飞机餐很难吃,朱旧吃两口就放下,傅云深见她吃得实在太少,旅途漫长,想哄她多吃几口。新婚燕尔,她难得小女孩般地撒娇,说想吐,不吃。他从包里掏啊掏啊,竟然掏出几包辣食物。她眼睛都亮,因为走得匆忙,都没考虑到这些。她开心地
如果要说朱旧有什遗憾,那就是,她结婚,奶奶却不在身边。
她在电话里跟奶奶说起婚事时,奶奶虽震惊,却并没有责怪她,只问她开心不开心,听到她肯定答案,就说,那祝福你。末感叹着说,你这丫头啊,还真是你父母亲生呢!当年他们结婚时候,也是这样,买对婚戒,找个那什教堂,交换下,就完事儿!
朱旧忍不住笑,原来,这种不在意态度,也是有遗传啊!
傅云深想亲自制作他们对戒,所以没有买。朱旧晃晃腕表,才不要戒指,它多独无二。
她送给他结婚信物是盆薄荷盆栽,她说,别看它只是盆普通盆栽啊,Mint,可是把自己都送给你。
。”
“什?”姜淑静惊讶道:“云深,婚姻大事,怎可以不让你妈妈知道。”
“姨妈,家里是什情况,您比谁都明白。”他自嘲地笑,“婚姻,不仅仅是个人事,在妈眼里,喜欢谁,谁喜欢,这并不重要。重要是,跟结婚那个人,背后是否有可以交换利用筹码。”
姜淑静沉默。是,她比谁都明白,因为她也出生于这种商业世家。若不是她坚持留在国外,选择在大学当老师,并且不依靠家里分毫,只怕自己也最终会沦为商业联姻牺牲品。所以她心里很清楚,就算朱旧再好,姜淑宁也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傅云深说:“姨妈,朱旧对意味着什,您也比谁都清楚。”
他们去定制婚纱,朱旧本说不要,白衬衣就好嘛!她长这大,还从未穿过裙子。但在这点上,傅云深却十分坚持,他想看她穿婚纱样子。既然这是他心愿,她愿意满足他。
婚纱设计师是Leo好朋友,加着班个礼拜就把婚纱赶出来,非常简洁大方款式,很适合朱旧。
2003年平安夜,他们在海德堡圣灵教堂举行简单仪式,Leo家四口,是唯出席亲友。
婚礼简单朴素,甚至有点冷清,可对朱旧来说,当站在神父面前,听到他与自己坚信肯定地说出那句“愿意”时,她觉得这是生中最隆重时刻。
第二天,他们飞去新西兰蜜月,地点是朱旧选,海德堡寒冬,正是南半球夏季,新西兰气候温暖宜人,适合傅云深。还有,她听说新西兰蒂卡波湖有世界上最美星空。
她当然知道,他曾对她说过,那个女孩,是他阳光、空气与水。
姜淑静叹口气:“朱旧呢?她也同意不告诉你妈妈?”
他说:“她尊重。”
姜淑静说:“委屈她。”
朱旧却不觉得有什委屈,她本来对结婚礼仪这些就不太在意,甚至觉得那些程序很琐碎麻烦,她理想婚礼是找个美丽教堂,举办个简单仪式,有亲密亲人朋友在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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