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周知知盯着母亲。
“什啊?”
“是你告诉那对夫妻,说他们孩子死去,是因为朱旧用错药?是你告诉他们,你听你做护士女儿讲?”她语气咄咄。
周母皱皱眉,很不满女儿质问语气,抬抬下巴说:“是,是!”
“妈妈!”周知知叫道,“你怎这卑鄙!”
“胡说什!”李主任微微不快。
“呵呵,见大门口有人找她偿命呢,这样医生,你还敢留?”
李主任脑海里忽然闪过几个火花,听医院里护士说……护士……周知知……为蒙蒙父母担任这次医疗诉讼名律师……
他猛地站起,提高声音道:“姜淑宁,不会是你……”
姜淑宁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沉默片刻,她忽然说:“老李,你曾经问过,当年云深在海德堡为什会受那重伤,跟你说,是意外。”她咬牙恨恨道:“哪里是什意外,是因为那个女人!都是她害!儿子,差点就死掉。因为那场事故,他身体才变得这差,这几年,他承受过多少次手术痛苦,他今后能活多久还……”她深深呼吸,指尖紧紧掐着掌心,“所以,死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再跟云深有牵扯!快乐?对来说,只要他好好地活着,比什快乐都重要。”
李主任苦恼地掩住面孔。
敲门声忽然响起,他以为是朱旧去而复返,进来却是姜淑宁。
姜淑宁毫不客气地指着他说:“老李啊老李,亏把你当好朋友,你就是这对?”
李主任心里哀叹,又是朱旧……这都是什事啊!
他心里正烦着,没心情跟老朋友装傻,直接说:“也是后来才知道朱旧跟云深以前是夫妻……”
周母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说什?再说遍!”
“你怎可以这卑鄙!”周知知字句地说道。
“啪!”
个响亮巴掌扇在周知知脸颊上,周母愤怒地说:“你这是为谁抱不平呢,没大没小,辱骂自己母亲!”
周知知捂着脸,看着周母,眼神里有失望与难过:
周知知很快就听闻外科楼发生事情。
她想起傅云深出事那天,母亲正好来找过自己,她送她下楼时,在住院部大厅,碰到蒙蒙父母揪扯着朱旧在闹事儿。还有,负责这次医疗诉讼律师是这方面很厉害,收费十分昂贵,不是那对年轻夫妻能承担得起。
前因后果稍稍深想,她就什都明白。
她唰地站起来,冲出护士站。
她回到家时,周母正在厨房煲汤,见到她诧异地问:“女儿,你今天不是中班吗?怎这时候回来?”
姜淑宁打断他:“什夫妻!从没有承认过!”
李主任说:“淑宁,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已经发生过,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它都是无可更改事实。”
“什狗屁事实,是不会让那个女人接近儿子!”
“淑宁,这些年,云深过得有多不快乐,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而这几个月,因为朱旧,他脸上笑容都多。”
“快乐?那也先得有命,才能谈快乐不快乐!老李,云深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地,他那个身体,经得起几刀刺?”姜淑宁说:“知道那个女人是你招进来,想必你也有权力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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