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玉玊起床时,才意识到满地狼藉,毕竟,难得放纵。她伸手够到手机,发现已经过八点。下午海淀还有讲座参加,她起身套上风衣。男人还在梦里。
临走时候,她看他眼,熟睡时候睫毛更长,褪去眼镜,比昨晚看着又年轻几岁,25?26?她乱猜。不是没有考虑把他拍醒加个微信——发展成长期?
转念算,年轻人难缠。
轻手轻脚,带上门。
下午讲座在清华,关于电子商务与大数据,汇聚学界、司法机关以及律师等法律从业者,王玉玊坐在前排,只耳朵听讲座,眼睛却盯着电脑屏幕里文档与邮件,工作应接不暇。另只耳朵还要抽空听客户语音。客户噼里啪啦发来通指示,她皱着眉去听,碰巧轮到下个演讲者上台,观众掌声雷动。她不耐烦往讲台看眼,只眼,手机差点吓掉——
光溜溜长腿延伸到沙发下,王玉玊只套件薄款风衣,横陈在沙发,男人愣半天,喉结滚动吞口唾沫,问:“你…经常这样?”
她这才发觉他还没去洗澡,抬起头,疑惑他问题:“所以你第次吗?”
“不,不………只是觉得们才见面…”他有些羞赧解释:“可以、可以们留个微信,然后明天来接你下班,们起吃饭,周末再来找你看场电影…”
在搭讪之前,他本来是这计划着。
“你好磨蹭。”她被他逗笑,放下手机,起身解开风衣——他眼睛瞪地更大,风衣里只有件黑色吊带睡裙,真丝细滑拢住她身体,寸寸勾勒诱惑。她散头发,意识到什,对他解释:“哦,因为只想下来喝杯酒,就在睡裙外随意加外套。”
再加。她止住,“别喝啦,再喝就醉。”
“不应该不醉不归?”他问。
“当然不。真醉,别事情还怎做?”她起身,对他笑笑,勾手指像在哄小孩,“把酒存,去下场。”
下场在隔壁酒店。男人不是不惊讶。
送上门来可爱猎物,哪里舍得让他走——“当然,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她看他。
台上西装革履站着作报告男人
她将风衣扔下,踩拖鞋往洗手间走,手拉着门回眸,“你提议不是很感兴趣。现在去洗澡,你如果想走,随时都行。如果等出来时候你还在,那就按照提议执行?”
洗手间门关上,传来哗哗水声。他双手插兜,看看门,最终坐下,叹口气——这女人太强势。
感慨中,当然努力回避心底冉冉升起,那几丝期待。
他表现不算差…
哦,甚至可以说是可圈可点。
他这才发现她喜欢眯着眼看人,专注时候像猫,聛睨时候也像。浸过酒精眼神坦然而赤裸,带侵略属性,和照片里,不太样。
他摸摸鼻子,小声说:“那…听你。”
进房间,她熟门熟路让他去洗澡,掏出手机,踢鞋子坐在沙发上开始看家里监控视频,信号隔绝千里从家乡传来,此刻父亲早就睡下,她快速回放今天视频,每天看时都是害怕——怕照顾他们亲戚懈怠,怕两个老人被护工欺负,更怕自己不经意又捕捉他们衰老。
因为恐惧滋生,所以沉溺放纵。
“喂…”那个男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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