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发出时候天已经彻底黑。看看手机,两个未接来电——许子诠。
她简
崔子尧点点头,“是。结果这次项目快要完结,又出个岔子,和韩涵意见不统,还是觉得是对。但永远说不过她,最后背锅、熬夜辛苦修改又得是。”
唐影想想,告诉她:“要不这样?你提前做好两个大概方案,个按照她思路,个按照你思路。先把按照她思路写文本给她,然后告诉她按照这个思路可能存在哪些问题。这时候,如果她问你看法,你就可以拿出你准备另个版本。”
崔子尧顿会儿,又问,那如果她不问呢?
“不问也没关系。只要上述邮件你记得同时抄送老板。既然你已经做必要风险提示,她不听,之后也怪不到你头上。”
崔子尧这才明白过来,想起什,佩服起来:“难怪,MA公司这个项目,韩涵再怎想甩锅,都拿你没办法。”她将烟灰掐灭,看着唐影,由衷开口:“唐影姐,你好厉害。今年就毕业,要是以后能跟着你和玉姐就好。”
出个烟灰缸,对崔子尧眨眼说:“之前和玉姐经常偷偷在这里抽烟,所以藏着个烟灰缸。”
崔子尧露出羡慕神色,“你俩关系真好。”
唐影笑笑,将烟灰缸放在两人之间,弹弹灰,继续话题:“来,说吧,韩涵姐又怎?”
崔子尧表情黯淡下去,扯扯嘴角:也不是第次,跟她干得受不时候,就会来楼梯间里哭哭,或者抽根烟。
唐影忍不住伸手揽揽她,安慰:“实习时候也喜欢在楼梯间哭。不过,据所知,最常规是在卫生间隔间里哭。”
两人休息地差不多,起身拍拍裤子,唐影笑起来:“有事你可以随时问们啊。以后还能起抽烟。但…换导师这个……可能行不通。你无缘无故换过来,韩涵姐脸上估计不好看。”
崔子尧白白净净脸上淡去表情,她伸手殷切替唐影拍拍裤子边上残余点灰,似乎有点沮丧,细长脖子点点,过许久才说:“嗯……也是……”
在唐影拉开楼道安全门时候,她好像听见崔子尧小声说句:
“要是……韩涵姐不在就好。”
唐影下班时候将近晚上9点。先是老板将韩涵叫到办公室,之后又发邮件给唐影,让她负责完结马其远公司并购项目。按照之前为客户提供工作计划,今天下午就是项目死线,唐影只好又咬牙灌两杯咖啡,挣扎着修改完法律意见书。
“卫生间隔音不太好。”崔子尧小声说。
“对,而且有次正准备要哭,结果你知道多惨吗?隔壁间正好在闹肚子…啊天呐!那声音叫个铿锵有力…还没来得及哇哇大哭,就被熏得跑出去…”她语调夸张。
崔子尧愣,扑哧笑起来。她笑会儿,总算缓和心情,擦擦眼角,接着对唐影说:
“这次是这样:C公司那份大数据行业报告,之前又对于其中处法律问题,韩涵和思路存在明显差异,但没有坚持自己观点,按照她想法写意见书,结果后来与客户开会,这点被客户质疑。韩涵把锅甩到头上。”
“你是在后悔没有坚持自己想法?”唐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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