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温度烫得惊人,体温在过度亲密接触中开始升温。
虞澜能清晰感觉到,薄静时手心出汗,全部涂在他身上。
他呆呆地看着薄静时脸庞,薄静时低下头,鼻息缓缓下移,落在脚踝侧。他自然地问:“怎?”
“怕什?”
自若态度,仿佛真不明白虞澜在害怕什。
然而复杂情绪没有消失,而是在疯狂增长。
虞澜虽然意识不清,但他对危险感知极其敏锐,他谨慎地抬起眼睫观察薄静时表情,不对,太不对。
溜再说。
虞澜缩缩脚踝,但整个人重心下移,他被握住脚踝往下扯,被拉到个距离薄静时更近地方。
这也让虞澜把薄静时神情看得愈发清楚。
只袜子。
虞澜心满意足地看到脚,又躺回去,躺会儿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好热。
中央空调运作声音直在响,他能感受到热气,但他还是很热,体内热是因为酒精,外部热又是因为什?
他双目朦朦胧胧,长长眼睫已经被泪水浸成撮撮。眼尾湿红,因酒精作用微张开唇,舌尖轻微顶在雪白齿关边上,脸迷茫地看向薄静时。
“哥哥……”
薄静时眼神像有温度,虞澜被看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开始胡言乱语,“你手抓得好热……”
薄静时目光深沉内敛,乌黑眸子里闪烁复杂暗色。
他注视着虞澜,手指缓缓沿着脚踝抚过,如正在描摹副精美画作,又像在轻柔抚摸件心爱珍宝。
虞澜怕痒,他忍不住低喘声,痒得要缩回脚,却被更加大力地握住。他带着点哭腔喊:“哥哥……”
带着薄茧指腹仍旧在轻轻抚摸细嫩脚踝。
热,太热。手掌扣在脚踝处,缓缓上握至小腿。五指陷入肤肉,没有点缝隙。
更准确来说,是看向薄静时手掌。
只大掌牢牢扣住他脚踝,手掌肤色比腿要深,形成鲜明色差,宽大掌心更是衬得他脚踝只有伶仃点儿。
手背上青筋与指骨浮现,极富有力量感。下方是冰冷机械表,如今也被体温蒸得有些烫。
“唔……哥哥?”
像迎面浇下来盆冷水,薄静时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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