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白洗。
玩手机也没意思,虞澜想想,伸手在书柜里摸索着,摸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个四叶草标本。
对别人来说,可能这只是普通标本,但薄静时眼就认出这个标本有何不同。
虞澜闭上眼睛,虔诚地摸着四叶草标本表面,仿佛要从里面吸收某种能量,帮助自己转运。
薄静时沉默片刻,问:“你还留着?”
以前他都不会磕到。
今天早餐是食堂灌汤包和豆浆,虞澜口个灌汤包,腮帮子吃得鼓起,眉尖还是微微拧起委屈样,让薄静时忍不住捏起虞澜下巴尖,亲亲虞澜额头。
现在虞澜已经很习惯薄静时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亲他行为。
他继续咀嚼,灌汤包汤汁与肉馅混合在起,配上薄薄皮,形成妙不可言感觉。
吃半,虞澜就不想吃,今天天有些热,胃口不是很好。
把外卖袋放在桌上,薄静时把虞澜抱坐在腿上:“怎回事?”
虞澜脑门有点红,似乎不小心撞到什,薄静时确定没流血后,松口气。
虞澜郁闷道:“想上去拿手机,下来时候没注意,头撞到床梯。”
“好痛……”
薄静时给虞澜额头吹着气:“这床梯真坏。明天改下,在上头包层软垫,这样宝贝儿磕到也不疼。”
清晨。
虞澜正睡得迷糊,半梦半醒之中,他浑身上下都软绵绵,隐隐觉得很热,仿佛被泡在温泉水之中。
温热流水包裹着他,让睡梦中他忍不住发出极轻梦呓。
双颊睡得通红,长长睫毛似蝶翼慢慢颤动,虞澜眉尖倏地拧起,似乎有些痛苦与难受。
待他睁开眼,稍微低下点头,便看到团黑发在慢慢晃动。
虞澜:“那当然啦。”
他抬起小脸让薄静时帮他擦嘴巴,薄静时边拿手帕给他轻轻按压唇角汤汁,他边含糊不清道:“哥哥吃不完,剩下你吃。”
“好,吃。”薄静时低下头,碰碰虞澜唇,“亲个。”
虞澜嘟起小嘴给薄静时亲,但薄静时亲起来就没完没,嘴巴亲完亲脸蛋,脸蛋亲完是额头,然后眼尾、下巴尖……
他都被亲得不耐烦,伸手推开薄静时脸,别过头,小脸紧绷着:“好不准亲。”
他刚洗完脸,现在都是哥哥口水。
“如果等会还疼,们去医务室瞧瞧。”
虞澜摇头:“不用。”
这点小磕碰,到医务室可能连红印都退完,去医务室也太小题大做。
虞澜靠在薄静时肩头,委屈巴巴:“真是个倒霉蛋。”
昨天衣柜里杆子突然散落,里面衣服全部倒在地上,粘上灰尘,白洗。今天只是上床拿个手机,下来时候头还能磕到。
还没睡醒虞澜懵瞬,他呆呆地看着薄静时抬起头看他眼,又低头继续,他脸蛋写满困惑与不解,沉重眼皮再度紧闭,浮上层诱人水红。
之后虞澜醒,他也明白发生什事,小脸直拧巴着,任由薄静时把他抱下床去洗漱。
用这种方式将虞澜唤醒,有个好处,虞澜不会继续赖床。
虞澜洗漱完毕,换完衣服,坐在椅子上发呆。
薄静时刚从楼下拿完早餐外卖,推开门,就看到虞澜正低头捂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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