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注视顷刻,可能是目光过于火辣。
虞澜稍微用手挡挡,并抬起身,双目湿润纯真:“哥哥,你在干什?”
“不要,不要!”虞澜无语伦次,“现在就要睡觉!”
虞澜惊慌失措就容易分散注意力,情绪也会变得乱糟糟。
现在他心头乱七八糟,人也乱七八糟,面对已经发生未知,他不知道该怎办,下意识无理取闹乱发小脾气。
薄静时拍着虞澜后背,哄着:“好,那先拿层毛巾垫着,宝贝儿躺在上面。让客房服务买个新脸盆,端过来帮你点点擦干净,这样好不好?”
虞澜委屈巴巴地点头。
薄静时很耐心地拿热毛巾擦,边擦边哄虞澜:“宝宝好乖。”
心情乱糟糟虞澜听见“乖”,心口莫名蔓延开甜滋滋喜悦,他轻轻嗅嗅,闻着属于哥哥熟悉气息,他感到极其富有安全感。
但如今这味道并不纯粹,属于薄静时味道中混合些他,并且,以更加直白野性方式呈现在他面前。
虞澜自己还算好解决,薄静时就有些棘手且麻烦。
由于分布位置比较特殊,擦拭起来也比较麻烦,最主要是,几乎到处都沾惹上点,薄静时都怀疑,可能有部分不小心滑嵌进去。
虞澜缓很久,都没有缓过来。
这次与之前都要不同,可能是因为薄静时手指格外修长缘故,他可以轻而易举碰到他想要碰地方。
光是个地方,就足够让虞澜难以忍受,更何况是三个。
三个区域同时被控制,嘴唇被堵,哪里都是,唯有泪腺是通,他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泪表达当时无助。
现在稍微回神,虞澜呆滞地看着乱糟糟自己,没控制住情绪瘪瘪嘴,眼眶再次开始发热。
薄静时去打电话,酒店效率很高,没多久就送来个新脸盆、消毒湿巾,以及部分药膏。
他将脸盆里里外外擦两遍,才端去卫生间接温热水。
帮虞澜擦拭时,虞澜为方便薄静时擦,特地将膝盖分得很开。
粉红精致膝盖骨因为难为情微微打着颤儿,最上方雪白皮肉片通红,仿佛受到欺负般不再完好,还有小块区域微微破皮。
部分已经干涸结块,另部分正如清晨露珠那般冒着湿润潮气,像层保护网凝在表面,在灯光下反射亮晶晶光芒。
最好办法是重新洗次澡。
薄静时哄着:“们去洗澡好不好?宝贝儿,帮你洗,你什都不用做。”
虞澜没力气,他摇摇头,把面颊埋进薄静时颈窝,带着鼻音说:“不要洗澡……,不要走路。”
他现在说话还是软绵绵提不起精神。
瞧着虞澜可怜兮兮小脸,薄静时没忍住低头亲亲虞澜额。他低声说:“哥哥抱着你去呢?”
在虞澜泪水掉下来前刻,薄静时先把虞澜给哄好。
与其说虞澜好哄,不如说薄静时特别熟悉该怎哄虞澜开心,他最知道虞澜喜欢听什样话。
虞澜心情已经平复,虽然偶尔四肢还会不受控制地抖抖,但大体已经恢复正常。
他委屈地挂在薄静时身上,看薄静时帮他擦肚皮。
平坦下凹小腹上盛满晶莹水色,锁骨周围也没能幸免,可怜兮兮地沾上许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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