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还是加冰水小风扇。”
薄静时被虞澜比喻可爱到,他哄着:“药膏还是要擦,破皮位置比较特殊,怕你明天走路会疼。等凌晨时候再帮你擦次,明天就不会那不舒服。”
“再分开点宝宝,看不到。”
虞澜乖巧地点点头。
他很听话地更加分开,好让哥哥帮他在破皮伤口处涂抹药膏。
虞澜小心翼翼地看向薄静时右手。
薄静时感觉这样虞澜有点可爱又好笑,他将手拿过去给虞澜闻,虞澜生闷气似别过头。
他说:“洗,知道们小宝贝爱干净,肯定洗完手再来帮你擦药。”
虞澜松口气。
听见哥哥喊他小宝贝,他忍不住唇角弯起。
薄静时将热毛巾水拧干,放在手腕内侧确定下温度,不烫,才开始慢慢帮虞澜擦。
尽管薄静时已经很小心,可虞澜皮肤嫩,很容易觉得痒又或是想要躲避,粗糙热毛巾擦得他发痒,他忍不住将膝盖紧紧并拢。
薄静时望着虞澜紧闭膝盖,又看看自己被困住手,似乎有些无奈:“宝宝,别夹,都没办法帮你擦。”
虞澜脸蛋涨红,他支吾着点头说“好”,眼睫颤抖地将膝盖再次分开,不去打扰薄静时接下来工作。
双手规规矩矩交叠放在小腹,虞澜望着天花板走神,不知道在想什。
他看向薄静时手中长管。
薄静时思绪这才被拉回现实,他拆开塑封,挤出点乳白色药膏,轻声说:“给你擦药。”
他望着那块破皮区域,小块皮微微翘起,露出红嫩嫩肉。
眉尖皱得更紧,粗糙指腹怜惜地抚摸伤口周围完好肌肤,薄静时说:“都怪宝贝儿,怪没有轻重,不该这过分。”
“痛吗?”
到后头,虞澜逐渐适应清凉感,反而感到有些热,药膏被薄静时指腹涂抹开来,变得异常滚烫。
虞澜很怕痒,好几下他想要哼出声,又觉得这时候出声太奇怪,害怕打扰哥哥帮他上药,他干脆偏过头
随着药膏涂抹,冰冰凉凉触感让虞澜浑身产生种难以言喻感觉,他双腿直在蹬,淡淡清凉感让他小腿肚微微颤抖起来。
“哥、哥哥!”
“怎?”
薄静时明知故问,“药膏太辣吗?”
虞澜摇摇头:“不是辣,好凉……哥哥,凉飕飕,感觉有小风扇在下面吹。”
帮虞澜擦干净后,薄静时趁虞澜不注意,靠近嗅嗅。
尽管被擦干净,但上头仍旧有属于他味道,很浓,其中还混着虞澜自身香气。
薄静时十分满足地将毛巾放进盆里。
他拿出药膏,帮虞澜擦药。
这时,虞澜突然低头,很认真地问:“哥哥你洗手吗?”
虞澜懵懵,他低头去瞧,这才发现原来他破皮,之前他都没有感觉到。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薄静时有些过火,吻得他魂儿都要飘走,发麻到没有知觉。
看到哥哥如此愧疚又心疼神情,尤其是哥哥还在专注看着他伤口,脸几乎要趴贴上去。
薄静时朝伤口吐着气,像哄小孩样哄着:“给宝宝吹吹。”
温热气息喷洒在细嫩肌肤上,带来过电般酥麻感。
虞澜更加难为情,只是点小伤,哥哥干什这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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