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齐在亭子里言不发整理着太子玩具,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程严曾经说过,在戎家做事,他们得学会当聋子和瞎子
戎缜:“前些天在南区见条卡斯罗,正好带回来给太子当玩伴,让程严牵过来吧。”
卡斯罗犬是意大利獒犬种,性情,bao躁,和藏獒不相上下,程严哪敢直接牵过来,他是关在笼子里推过来,犬类嗅觉灵敏,领地意识极强,卡斯罗还没进入花园内,太子就开始狂叫,缰绳扯得咔咔作响。
而卡斯罗听到叫声后,也开始躁动,铁笼子仿佛下秒就要被破开。
两条烈性犬相遇,叫声凶猛巨大,连栏杆都被震得抖动起来,别说当玩伴,旦笼子和缰绳打开,它们立马就能将对方撕成碎片吞入腹中。
戎缜饶有兴趣盯着楼下,仿佛在欣赏台趣味横生舞台剧。
江寄厘愣,抬头看向他,眼底带些错愕情绪。
戎缜西服早已经换下,洗过澡后换成休闲居家服,但依然整齐洁净,和床上几乎赤身青年形成鲜明对比。
“厘厘,要让说第二次吗?”
四月和煦暖阳照进来,浮光掠影扫过他鼻尖和眼睛,青年眼角湿润晶亮,他嗓音有些哑:“先生,窗帘没拉。”
男人侧下头,语气散漫“哦”声,然后缓步走到窗边,他并没有拉上窗帘,反而把阳台门推开,新鲜涌动空气跃进室内,同而来,还有花园里佣人说话声。
江寄厘心随着那声轻响狠狠跳下,他紧张蜷着手指,往后缩缩。
戎缜进来后,看到床上人眼神顿,视线打量着他白皙干净四肢,放肆又掠夺。
江寄厘轻咬着唇,有些难为情,戎缜目光仿佛簇灼热火,从他心里开始烧,火势逐渐燎原,蔓延到全身,他浑身上下都烫不像样子。
“先生。”
戎缜收回视线:“洗干净?”
程严对戎缜最解不过,这是个西装革履疯子。
以往先生绝对能做出让两条烈性犬格斗厮杀行为,他宠爱太子时候,太子才是太子,旦他不喜欢,哪怕身价千万,对先生来说也不过是只逗趣牲口。
今天先生只是把两条狗栓在这里看戏,并不是他善心发现或者心情好,而是在惩罚夫人。
夫人怕狗,这种场面程严见惯。
他默默站在边,检查着笼子和缰绳,确保不会突然被撞破或者挣开,其余他插不上什手。
他们在陪太子玩,楼下草坪上,小臂粗棒骨被扔出去,又被太子叼回来,沉闷狗叫声仿佛在耳边炸开来。
江寄厘脸色白白,他似乎想到戎缜打算,但又不敢相信他真会这样做。
“来这里,你觉得怎样?”
戎缜靠在阳台汉白玉质地栏杆上,楼下有人看到他,对他鞠躬后想离开,谁知道他开口说:“不用离开,你们继续。”
佣人们面面相觑。
他声音凉而平淡,语气和他平时问佣人“太子有没有洗澡”没什两样。
江寄厘更难堪,他低声道:“嗯。”捏着被子手紧又紧,最终还是松开。
他记得阿姨和他说话,戎缜这几天心情不好,他得稍微主动些。
“先生,要帮您脱衣服吗?”
“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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