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着好不好?”
江寄厘惊得心跳剧烈,
江寄厘头皮发麻,生肉腥味直往天灵盖窜,他强忍着反胃和恐惧,颤抖着伸出手,所幸太子并没有不受控,很精准就从他手里把肉叼走,吃完后还殷勤帮他舔下手套。
江寄厘触电般缩回来,脸色发白。
戎缜眼神打量着他,带着薄茧大手从他脸上路丈量向下,到腰间,到大腿,再到纤细脚踝。
语气愉悦,带着掩饰不住喜爱:“真是漂亮,越来越漂亮。”
江寄厘背对着他,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他还是哭出声。
模糊间江寄厘想到,先生衣服上好像沾点其他……并不熟悉味道。
切结束后戎缜也并没有放他离开,太子被牵来花园里,洗澡吹干,戎缜就这样从后面搂着他耳鬓厮磨。
“厘厘,为什这怕狗?嗯?”
江寄厘声音都在颤:“小时候被咬过。”
男人缓慢又暧昧蹭着他侧脸,在他莹白耳垂上轻吻。
“听程严说你最近心情不好?”
江寄厘僵着身体摇头:“没有。”
“这久没碰你,不开心?”
江寄厘垂着眼:“不是,先生。”
缜偏偏选他。
江寄厘冷不丁打个寒颤,只觉得浑身发凉。
因为这样并不能让他在这场角逐斗争中显得多重要,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在戎缜这里毫无利用价值,所以戎缜完全无所谓,秦家也样。
就好像是所有人心照不宣默契,他们都知道他只是戎缜心血来潮时玩具,腻随时可以丢掉,秦家和秦瑶就是在等,在等戎缜玩够,烦厌,把他毫不留情踢出去,然后给新戎夫人腾出位置。
是这样吗?
戎缜在他踝骨上摩挲着:“厘厘,你跟几年?”
江寄厘低声道:“先生,三年。”
“还想继续留在戎家吗?”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露骨且直白,江寄厘不知所措,吓得怔住。
戎缜也不在意,眼神锁定着他。
戎缜修长手指在他发间轻揉,“什狗?”
“不认识,好像就是……野狗。”
戎缜心情很好让程严把桶里生牛肉拿过来,慢悠悠给江寄厘套上个手套,往他手里放块,太子闻到腥味瞬间狂叫两声,撒欢般跑过来。
江寄厘吓得差点从藤椅上掉下去。
戎缜:“喂它吃。”
戎缜低笑声,顺着他耳朵向下,在他侧颈上亲两下。
“真可爱。”戎缜手钻进他薄薄衣服内。
花园里佣人早就被程严遣下去,这角幽静又隐秘,只偶尔有虫鸣声和鸟叫声响起。
戎缜就在这里要他。
江寄厘抬头时,眼睛被太阳刺得有些不舒服,很快红,流下泪来。
江寄厘有些呼吸不畅。
别墅里形形色色落在他身上眼神越来越多,但江寄厘居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仿佛全世界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他不敢待在人多地方,那些目光有如实质,刺得他浑身发疼脸色苍白,忍不住干呕。
乱七八糟氛围绷到极致,就在这时,戎缜回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战战兢兢被抱住江寄厘也没想到,戎缜很难得似乎有些想他,江寄厘在花园藤椅上晒太阳,被戎缜整个抱到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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