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位高权重且寡情寡义,根本没有软肋,谁都斗不过他。
江崇不样,江寄厘也不样,因为他们就是彼此软肋。
江寄厘语气更加坚定,他不想让江崇看到太多乱七八糟事情,纵然江崇再不情愿,也还是被送出公寓门外。
戎缜正在尝他做菜,眉目很舒展,似乎还很愉悦,并没有哪里不满意地方。
江寄厘低声道:“已经留在这里,哪里都没去,您还要怎样?”
戎缜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恼,在贴近他前秒,脚步顿住,他没有再继续往前,反而看向另边。
他说:“厘厘,你上次给做晚餐还是五年前。”
当时青年柔顺乖巧,吻着他侧脸说学道菜想做给他尝尝,戎缜爱极青年听话样子,所以完全不介意他拿走酒窖里最贵那批红酒。
他只是希望……这个人能更乖点,更柔顺点。
戎缜走到餐桌旁,慢条斯理揭开那些隔热罩,然后坐下来。
因为戎缜说这句话代表含义实在太多,江寄厘几乎不敢细想男人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他只知道,曾经在戎宅时,只要戎缜抱着他说他想他,那之后事情便心知肚明。
无数次都是那样。
江寄厘垂在身侧手蜷起来。
江崇愈加躁动,眼神也更加阴冷。
“这是们家,你凭什想来就来。”
戎缜没答,只说:“厘厘,过来。”
江寄厘对这句“过来”甚至有条件反射,他走几步才意识到,忙刹住脚,他摇着头:“您用完餐就离开吧……不能留您在这里……”
戎缜听到这句话,慢悠悠放下筷子,他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于是视线看过去,反问道:“如果说要留下呢?厘厘,说……很想你。”
江寄厘咬下唇:“您不要再说这样话,也说过,们早就离婚,们什关系都没有。”
“这里是家,不是……”
江崇气得几乎控制不住,江寄厘却对他摇摇头,蹲下来摸着他头发低声道:“早早,去给乔姨送饼干好不好?先去乔姨那边吃晚饭,爸爸等下去接你。”
江崇咬着牙,眼眶都红:“他用威胁你是不是?他不让你离开,让你听他话,是不是这样?”
江寄厘吻吻他额头,笑笑:“听话早早,乔姨家晚上有火锅,带着虫虫去蹭乔姨饭,乔姨也好久没见虫虫,乖。”
江崇看着他勉强样子,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作为个小孩子有多无能为力,他能带着江寄厘离开这里,带着他次又次逃离,但他完全无法正面抗衡这个人。
他势单力薄,什都没有,就像江寄厘深信不疑那样,他根本斗不过戎缜。
戎缜并不搭理江崇话,自顾自用眼神描摹着青年漂亮眉眼。
“这久没来看你……厘厘,想吗?”
江寄厘不点头,但也不敢摇头,曾经江寄厘回答过无数次他这样问题,戎缜很爱问他有没有想他这种话,江寄厘为不惹他生气,总是顺着他意思说很想他。
事实上江寄厘恨不得再也不见到他。
现在戎缜又次问出这样话,依然期待江寄厘能给出满意答复,但江寄厘却不想说,他只是沉默着,紧紧拉着江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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