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戎缜说什,他要自己别怕他。
江寄厘做不到。
他说:“是您要让害怕您,戎先生……淮城没有人不怕您,也是个普通人。”
“被您掐着脖子扔在地板上时候怕次,被您强迫在阳台上时候又怕次,在书房里,在花园里,在客厅那架钢琴上,戎先生,真很对不起……您要让不害怕您,做不到……”
青年声音并不重,带着委屈哑意,他字句说出来,也字句敲在戎缜心上。
两人同时怔住。
随后江寄厘就吓哭:“对不起……不是故意……”
戎缜没说话,眼神阴沉片刻后,又变得更加眷恋缱绻,他看向青年眼里。
“宝贝,力气太小。”
江寄厘手被拽住,他吓得直摇头,想挣开男人禁锢。
“不要。”江寄厘说:“戎先生,这不是爱,当三年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具,不想当。”
戎缜又听到这句冷淡疏离“戎先生”,心底好容易压下去那些疯狂又开始涌上来,他颤着手把青年搂得更靠近自己。
他说:“叫先生。”
江寄厘咬住唇,满脸都是倔强。
“宝贝,叫先生,听话。”他眼睛越来越红,气息也有些不稳,仿佛情绪正挣扎在某个临界点。
戎缜起身:“不是什?”
“不是您养情人地方,也不是您情人,随时陪睡这种事情做不到。”
戎缜走过去,黑色阴影笼罩青年有些单薄身体,他吓得后退步,被戎缜搂住腰。
“没有说要让你当情人,厘厘,只要你想,你就永远都是戎夫人,们也可以是合法伴侣。”
江寄厘:“您不要开玩笑……”他惊惶摇着头。
“您不是向
“不是故意打您,只是太害怕。”江寄厘眼里噙着泪水,看起来脆弱又无依。
戎缜摩挲着他下巴:“厘厘,为什要害怕?”他说:“之前在南区大宅,你明明做得很好,为什害怕?说过只要你听话……”
江寄厘突然觉得眼前人不可理喻。
以前戎缜为戏耍他,总是掐着他脖子问他怕不怕他,恐怖窒息感阵阵袭来,他怎可能不怕,他哭得浑身颤抖,噙着眼泪说自己怕,戎缜拿他当个笑话看,几次松手又几次收紧。
他怕极,那三年他怕死戎缜。
江寄厘抵住他,依然不肯开口。
戎缜死死盯着他,突然扣住他下巴,他整个人被摁在墙上,T恤也被用力扯着,江寄厘低低尖叫声:“不要碰!”
戎缜语气低沉,咬着牙问他:“为什不要?你不想吗?”
稀薄冷气灌入T恤内,江寄厘脑子懵,突然抬手狠狠扇出去。
“啪”声,记响亮耳光落在男人侧脸上。
戎缜扫过他唇,视线逐渐暧昧缠绵,他叫道:“厘厘……”
江寄厘还在后退,戎缜便跟着他脚步,步步把他逼到退无可退地方,青年背部抵住坚硬墙壁,心快要跳出来。
他声音里带哭腔:“不可以……”
戎缜垂头,在他颈间轻嗅,他想疯这个味道,克制不住吻下,又吻第二下,听到青年哭出声,才慢慢抬起头。
“厘厘,是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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