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缜控制不住想吻他。
江寄厘勾住他脖子,乖乖在他唇上印下。
戎缜浑身肌肉都绷紧,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见过青年这主动可爱样子,他想吻回去,甚至想现在不顾切要他。
谁知他刚低头,就听到青年说:“您可真是个骗子。”
“
这躲躲有个多星期,江寄厘只想着眼不见为净,没想到他躲着躲着,每天在沁凉湖边坐久受寒,居然身体垮,某天晚上半夜就发起高烧。
江寄厘烧得迷迷糊糊思维混沌,被戎缜抱进怀里竟也忘反抗,他浑身热厉害,朦胧间想到,抱着他这个人很凉。
他也想不清楚更多事情,只能反应过来自己最基本需求,他知道自己渴,便小声嘀咕想喝水,男人就会拿着杯子口口喂他。他说热,男人便拿热毛巾帮他擦拭身体。
他可能还说什,但想不起来,只记得那个晚上睡得还算舒服。
江寄厘并不是吃不苦娇气主,但生病难免还是要脆弱些,平日里那些委屈和惊惶在生病期间都被放大无数倍,他只是看着戎缜便想掉眼泪。
着戎缜。
这期间程严找过他几次,让他给湖里挑点想养动物,江寄厘也拒绝,反而对林齐伤势更加关心些,因为自从那天后,贴身照顾他人就换,换成另个年纪比较大阿姨。
江寄厘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那位阿姨性子很很冷淡,基本不会和江寄厘多说什,然而话说少,管方面却不少,江寄厘有时候洗澡她都想寸步不离跟着,着实把他惊得不轻,几次三番商量之后,阿姨才勉强同意。
江寄厘被照顾很不适应,于是便更关心林齐伤势。
他私下问程严几次,程严却闭口不谈,江寄厘问得多,程严就拿话搪塞他:“林齐犯错,自然该罚,夫人不用替他分神担心。”
而江寄厘生病时哭和往常还不样,往常被吓到或者气急时候会反抗会咬人,像是玫瑰上扎人尖刺,但生病期间就变成汪春水,总是自己悄悄红眼睛,话也不说,生气就那言不发看着你,能把人看得直接化进去。
戎缜摸着他头发把他抱到腿上,轻轻拍着他背。
江寄厘总不可避免说些发泄话:“不想在这里……也不想看见你……”
戎缜难得不恼,吻着他额头满声应答,哪怕现在江寄厘说要让他去天上摘颗星星,戎缜也愿意。
“先生。”江寄厘又很小声叫句。
其实江寄厘不喜欢这种交流方式,戎缜是副霸道□□大家长模样,江寄厘和他说话已经很累,而程严也和他差不到哪里,甚至更加迂腐,当然也可以说他是绝对理性,只对戎缜个人忠诚。
……所以江寄厘才更疲惫,他知道程严意思百分之九十九就是戎缜意思。
他心里也憋着气,更不愿意见戎缜。
那天他从戎荞庄园回来后不久,江崇便也回来,是戎荞把他送回来,还捧颗鹅蛋,说是送给戎宅大鹅见面礼。
江寄厘有事情做,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带着江崇去湖边凉亭看鹅孵蛋,离戎宅人远远,像隔真空带样,极偶尔戎缜实在忍不住来找他,他也会迅速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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