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病成这样,还忘不这件事。
“你好好养病,病好,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每件。”
江寄厘眼皮有些涩,但还是讨好般蹭蹭男人:“想从结婚前开始听起。”
戎缜抱紧他腰。
“听你。”
戎缜托住他腰:“爱你。”
“喜欢您吗?”
戎缜顿顿:“这个问题为什问?”
青年似乎有些苦恼,轻轻呼口气:“因为不知道。”他又在男人唇角吻下:“记不住,什都记不住。”
“您把以前事情告诉吧。”
但您不是个合格骗子,都被看出来。”
他眼睛红红,噙满晶亮眼泪:“不喜欢别人骗。”
青年软得像是熟透蜜桃,掐下就能冒出甜水,他纤细漂亮,乖乖坐在男人腿上,满是委屈表达着自己想法,他丝毫不抗拒,甚至还会主动凑上来在男人唇间嗅闻。
他柔软鼻尖蹭过戎缜嘴角:“闻出来。”
戎缜眸色暗得可怕,他体内燥热在波又波上涌,但仍然耐着性子:“闻出什?”
江寄厘嘬嘬他唇,像是赞赏,着实有些胆大妄为。
但戎缜却很受用,他爱极青年在他面前大着胆子闹他样子,他逐渐发现原来他其实可以容忍青年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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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厘挂两天点滴就又精神,他生病期间胡言乱语场景大部分都不记得,但还记得件事。
戎缜答应他要把所有事情告诉他。
江寄厘睁开眼睛,盈盈望着男人,他晃晃男人领带:“好吗?您告诉吧……会很感谢您。”
戎缜垂眸看他。
许久才道:“狡诈小骗子。”
戎缜:“你答应你不走,就告诉你。”
“好,不走。”现在思维很不清晰江寄厘答应太过痛快,戎缜知道他是在玩笑,也知道他只是想套话。
“您喝酒。”
戎缜:“喝点,怎注意这个?”
青年半是认真说道:“酒后吐真言,您能回答几个问题吗?”
“你说吧。”
江寄厘很累靠在他宽阔肩上,胳膊找个支点——男人领带,他揪住手前那条领带,说:“您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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