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装修很雅致很特别,他脚前正好是个三级台阶,不算高也不算低,台上摆放着组冷调沙发,很有质感,看着是很坚硬样子。
江寄厘狠狠绊下,身后人伸手不及,他头撞上沙发角。
巨大声响传来,江寄厘整个人痛得几乎昏厥,他抱着腰身,模糊中看到男人冲过来。
江寄厘说不出话。
脑内逐渐凌乱起来。
江寄厘抬起手,依旧像过去那样温柔轻抚着他侧脸,男人紧紧贴着他手心,满眸痛意。
“先生,您当时问,配吗?”
戎缜刚接触到他温度,青年便冷淡抽手,他眼眶红着,但并不哭:“其实也怀疑过们婚姻,您这样地位,为什会娶呢?也觉得不配。”
“如果您能从而终,或许现在不会看不起您……您这样人,怎也玩不起。”
“先生。”江寄厘顿顿,而后缓慢而坚定从他怀里抽身,“之前答应您会考虑,现在考虑好。”
知道您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也不想知道,太累。”最后三个字几乎只有气音,他视线转向窗外。
“那天您说让帮您,先生,您知道为什明明没想好还是同意吗?因为觉得那个时候是爱您。”江寄厘眼泪还是没忍住掉出眼眶:“但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恶心,您不觉得吗?您不觉得自己行为很可耻很下作吗?您在求帮您时候……”
江寄厘顿顿,抬起头望向男人幽暗双眸:“有没有想起来点过去事情?想起来曾经也这样求过您,抓着您裤脚求您帮,先生,您说什?”
青年话步步紧逼,戎缜身体晃晃,双目逐渐赤红。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流血,他被戳个又个血洞,而那些刀是他曾经亲手放下,他亲手捅向青年刀,兜兜转转这多年,又全部捅到他身上。
点点,涌入无数不知名记忆。
“不会和您结婚,想离开。”
戎缜把拉住他手:“……厘厘,先生求你……”
江寄厘垂眸看着他手:“待在这里,只会更厌恶您。”
手里力道松些,江寄厘拨开他禁锢,转身想离开。
谁知,他刚迈步,身后男人又动,江寄厘很敏感注意到,吓跳,下意识便想躲开,根本没注意到脚下。
甚至刀锋上沾满粗盐,在他伤口上极尽无赖撒着野。
可他活该。
戎缜腰弓下来,那些话如有千斤重,将他压得再也抬不起身。
折磨他日日夜夜恐慌和患得患失终于有实形,和他预想中样,完全无法承受,心早已经窒得四分五裂,他只是想到眼前人要离开便痛苦得难以自抑。
他说:“宝宝,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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