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大早过来冥想呢,没听说这玩意儿对胎儿有好处啊。”
江寄厘不太精神说句:“躲人。”
邵维来兴趣:“躲谁?”
“纪老师。”
邵维乐:“你躲人来琴行躲?别逗,再过十分钟他就该来,你怎不直接请假回家啊……真躲?真躲真给你请假。”
只是筋骨连着皮肉,先生舍不得罢。
魏老板看着外面天色,始终想不明白,这样拖着又有什意义,夫人孩子总会有人照顾,说句难听,哪怕先生不在,夫人也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时间越久,只会更加痛苦。到时候孩子出生,先生真能割舍下这切吗?
没人知道。
琴行早上七点三十开门,邵维推掉晚上锁门任务,那开门任务自然就落到他头上,所以每天都是他第个来。
里面传来男人低哑疲惫嗓音:“进来吧。”
魏老板推门,看到里面情景时并没有什异样,他习以为常绕过地上碎玻璃,站在离男人不远处地方,把今天事情简要说下。
男人手指轻轻拨弄着花盆里绿芽。
“明天开始你也不用去,换个人吧。”
魏老板迟疑着问道:“那那位纪老师……”
报应。
桌上放着个花盆,是青年曾经在戎宅主卧里种过那种雏菊,他走后没多久那些花就枯萎,像是已经走到花期尽头,无论戎缜怎努力,那些花都没再活过来。
来到桐桥以后他找新种子,这些时日,它终于在桐桥第场雪来临这个夜晚,悄悄冒出芽。
楼下。
魏老板踏掉鞋底雪,急匆匆开门,黑暗中几只毛团子喵喵叫着滚过来,他开灯,摘下帽子和口罩,进厨房,随手扔进那边垃圾桶里。
江寄厘无奈揉下脸:“谢谢,不用。”
“因为什啊,跟哥说说。”
江寄厘起身,从柜子上拿块干净抹布,打算去擦擦钢琴盖。
“太尴尬,不说。”
结果刚擦
但今天意外,邵维开车过来时候,发现琴行里已经有人。
他冻得呲牙咧嘴走进去,看到江寄厘正捧着个杯子坐在个小朋友座位上发呆。
奇怪。
邵维在旁边认真看着他,看好会人都没反应,邵维“啧”声,道:“有事儿啊这是?”
江寄厘个激灵朝他看去,邵维被逗得闷笑。
“……挑个时间,请过来聊聊。”
魏老板听着他声音,又忍不住多嘴:“先生,把医生请来吧,这样下去您身体吃不消。”
“出去吧。”
魏老板叹口气,看着满地狼藉,摇摇头转身离开。
他知道说什先生都不会听,早在先生派人把白城纪家底细查个底朝天时候他就该想明白,纪家干净,在白城又有定权势,其实先生很放心把夫人交给他。
“小家伙们又饿?今天不吃小鱼干,给你们做点猫饭。”
魏老板搓搓手,听着二楼那位似乎醒。
对小猫们说:“再等会,先去玩。”然后便朝着二楼楼梯去。
这里二楼是个宽阔平层,没有走廊,楼梯上去就是道门,魏老板站在红木楼梯上,轻轻敲两下。
“先生,您身体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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