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每次戎缜都任由他咬,还把他抱在怀里,调整个方便他咬姿势,轻拍着他背,江寄厘边咬边掉眼泪,好像有无数没说口委屈。
这样持续段时间,江寄厘感冒依然是要好不好样子,稍微不注意还会低热,孕期本就容易体燥,低热时候必须要直用热毛巾擦拭散热他才能勉强睡着。
这天桐桥气温回升些,春天好像彻底来,但江寄厘身体却更不舒服,吃过午饭后就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腹部地方好像有团火在烧着。
戎缜收拾完厨房进来时江寄厘正红着眼眶发呆,把人轻轻抱进怀里,戎缜问道:“又不舒服吗?”
江寄厘垂着眸点点头。
江寄厘瞪他眼,字顿:“没。有。”
邵维笑得更乐,江寄厘:“你再这样,七个月就休产假,回家,你自己上课。”
邵维瞬间憋住笑,只不过憋也像没憋,看着特别辛苦,这上午,他和青年好顿道歉。
也不知道是谁嘴有毒,这天后,桐桥迎来四月份倒春寒,气温降得吓人,或许是和他孕期抵抗力差有关,前脚邵维还在提醒他注意保暖,后脚江寄厘就感冒。
还不到七个月,他就提前修个短暂假。
好,带来早餐也没吃几口,里面有盒点心,他拿给邵维。
谁知邵维副观察什宝藏样子,在桌子前转来转去,他啧道:“没想到啊。”
江寄厘抬眼:“没想到什?”
“没想到你家那位还有这手艺。”
江寄厘不太想回他,问道:“你吃不吃?”
“腹部热得有些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
戎缜调整下姿势:“揉揉就好,不怕。”
其实戎缜体温本身就很高,但因为江寄厘腹部太躁热,男人手放上去时居然很凉,凉得很舒适,江寄厘靠着男人肩膀,逐渐安静下来。
“宝宝,舒服些吗?”
江寄厘耳根有些红,小声“嗯”声。
孕期熬人,孕期生病更熬人,因为肚子里怀着晚晚,江寄厘不能随便使用口服药物,请医生来也是建议他多休息,能不用药就不用药,让他保证充足休息,平时多喝水,注意保暖之类。
说白就是,没到需要用药那严重程度,扛过去就行。
但问题是,他感冒不严重,但却很影响精神状态,身体不舒服,连带着心理更加脆弱,心情不好,身体也好得慢,总之就是个无限恶循环,自己煎熬是方面,照顾他人也累。
自从江寄厘感冒后,戎缜几乎没有上床休息过,江寄厘睁眼就能看到他坐在床边,有时候虽然也会抱着他浅眠,但只要江寄厘有动静,男人立即就醒。
江寄厘不想戎缜这样,却控制不住依赖他,江寄厘这几天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很重,又重又累,夜里哭好多回,有时候脾气上来,戎缜越哄他越哭,怎都不听,还给男人手臂上咬好几个牙印。
邵维:“他老人家做东西哪敢吃,这不是折命吗?”
江寄厘声不吭,啪下盖上盖子:“不吃边去。”
邵维看他这样还挺乐:“呦,江老板,怎这大脾气,昨天回去吵架?”
“没有。”
“那是怎?又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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