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缜心疼坏,帮他拨开额发,低声道:“又惹宝宝生气,都是不好,宝宝,你打吧。”
江寄厘鼻音有些重:“谁要打你。”
戎缜已经拉起他手,放在自己侧脸上,小声叫他:“宝宝……”
江寄厘抽下手,声音有些急:“没说打你……”话还
“不要。”
“那宝宝想干什……”
江寄厘突然把将书塞进男人怀里打断他话,垂着眸委屈道:“现在就睡觉。”
青年拽被子就要钻进去,像只躲人小鸵鸟。
戎缜好不容易才和青年说上话,结果三两句又把人惹急,床上鼓起个被子包。
戎缜今天天都没见青年几次,早就想得要发疯,现在得允许,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推门进去。
这次他没有忘记把门反锁。
青年正在床头坐着,安安静静翻着本书。往常这个时间点早就该睡下,但今天不知道为什,青年似乎憋些小脾气,虽然让人进来,但并不跟他说话。
床头放着个圆肚子保温水壶,戎缜轻轻拿起来,里面水还有大半杯,他半蹲在床边,注视着青年低垂眉目。
“宝宝,喝点水。”
戎缜确不会哄人,还是非常不会那种。
长居高位男人这些年来惯会骂人废物,向来是别人猜他心思,他却极少哄着叫人“宝宝”,于是便掩盖这位大人物尊贵外表下是个不折不扣铁直男事实。
江寄厘哭,除认错完全没辙,也亏得江寄厘没有问他错在哪里,戎缜大概率答不及格。
这天江崇通冷嘲热讽之后并没有如他嘴上说样坐视不管,主要是他实在看不下去,等那位把人哄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所以当天晚上九点,在戎缜还被关在门外时候,江崇去敲房门。
他只叫声,门就开。
“宝宝。”戎缜低声叫声:“别把自己闷坏。”
江寄厘纹丝不动。
“听话,出来透透气。”男人声音极尽耐心和温柔,但他越说,江寄厘越来劲,好像就要和他对着干才解气。
戎缜担心他真把自己闷不舒服,伸手从被子下面试探下,谁知刚摸到边缘,被子里人就像在外面长眼睛似,精准把被子边卷回去。
戎缜无处下手,僵持片刻后,他只好伸手把青年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就闷这小会,青年额上就起层细密汗,他眼睛红红,是委屈极样子。
江寄厘没抬眼,默不作声拿过水杯,打开杯盖,用吸管抿几口。
青年小口喝水样子又乖又漂亮,戎缜心里软得塌糊涂,见人手放下来,连忙把水杯接过来。
“不早,宝宝,早点休息吧,这晚看书对眼睛不好,明天找个光线好地方,和你起看,嗯?好不好?”
江寄厘低声道:“不要,明天不想看书。”
“那拼积木吧,给宝宝看几款新出……”
男人扫地动作瞬间就停下来,视线跟过去,青年脸上有些倦懒,大概是下午没休息好,晚上又没能按时睡觉缘故。
他张张嘴,结果话还没出口,门就又关上。
戎缜就那在门口等十分钟。
江崇再次出来时候,只带句话:“爸说他渴。”
意思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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