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厘:“你每句话都是你怎样你怎样,你太久没碰就可以这样,是吗?你为什不尊重想法?戎缜,你这大年纪能不能不幼稚不自私,你是孩子吗?以为这个世界都是围着你转,早早都不这样,你还要别人教。”
戎缜嗓音苦涩沙哑,抱住他腰身:“宝宝,改,都改。”
江寄厘抬抬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说道:“当然要改。”
“你又不是只有你自己,这个家里有四个人,早早懂事,还有晚晚呢,言传身教
戎缜轻轻勾着他纤细手指,说道:“真,宝宝,真错,昨晚不该那欺负你,你都说不要,还……”
江寄厘抿着唇,嘴角压下来。
“你知道。”江寄厘打断他:“那你为什说话不算话?”
戎缜:“……是不好。”
江寄厘点都不心软,就那看着他,字句:“你是不好,你说话不算话,你明知故犯,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认错就定会原谅你?”
经过昨晚事情,江寄厘总算明白。
戎缜这个人身上大大小小毛病太多,自私专横是刻在他骨子里坏品性,时不时就要冒出来招人不待见,在彻底治好之前半点好脸色都不能给,给就要得寸进尺。
江寄厘也是被他踩着底线犯浑行为气坏才直哭,确实没到最后步,但腿被蹭得红大片,去上课时候都还火辣辣疼。
戎缜做早餐他口没碰,给他涂药他也没准,上午男人不放心又来琴行这边,江寄厘早就注意到,但愣是个眼神也没给,就让他自己在外面站着,下课后固执自己打车回家。
招眼劳斯莱斯跟在后面,江寄厘权当看不见,他心里烦闷又生气,现在脖子上和耳朵后面还涂着遮瑕,被衣服挡着其他地方更不用说,男人属狗样,咬起人来没深没浅,说给他话也不知道究竟有几句进耳朵里。
戎缜心口窒,低声道:“不是,宝宝,只是太久没碰你,太想你,所以昨晚没有控制好自己,是不对。”
江寄厘:“那你为什控制不好你自己?”
为什,其实这是个戎缜极少听到词汇,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他做就是做,只凭他愿意,没人有资格质问他。
他在戎家那样权势纷争地方长大,习惯上位者薄情寡义,礼义廉耻道德感从来都不能束缚他,戎家是他言堂,整个淮城都是他地盘。
为什他要这样?戎缜答不上来。
以前江寄厘可以不在意,哪怕戎缜这个人就是自私傲慢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缺乏共情缺点集合体,都和江寄厘没有关系,当时他恨极戎缜,甚至说出“没有人会爱你这种人”话,但现在却不样。
江寄厘要和他起生活,晚晚还要叫他父亲,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江寄厘怕肚子里小家伙到时候被他教出身招人讨厌坏毛病。
还真不是没有可能,男人向来是非不分,不是什“好老师”,身边养条狗都能养得霸道凶蛮,活脱脱就是另个他。
和孩子扯上关系,江寄厘就铁心思,当天晚上男人帮他洗完脚,小心翼翼半跪在床边道歉时候,江寄厘二话不说给他怀里塞个枕头。
“你真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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