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秦炽指尖转着钥匙,“还是长假。”
罗姨不晓得背后那些曲里拐弯东西,闻言还挺欣喜:“刚灭大火就放长假,你们单位什时候这有人性?”
秦炽没有纠正罗姨对他们单位美丽猜测,只说:“罗姨你加个菜,会儿过来蹭饭。”
罗姨乐呵地笑:“还要你说。”
午饭时间,罗姨给秦炽碗里夹块肉,听到外面动静,转换话题。
“他真要搬回来住啊?咋这突然呢?”
“这个也不清楚,就是听老板吩咐做事。”
“那这翻新得搞几天啊?”
“周左右就能弄完。”
“周就能弄完啊,你们效率真是高,那弄完小裴就住过来吗?”
停职对秦炽来说,不是什新鲜经历。更早些时候,他刚入这行,年纪还轻,性格虽比同龄人沉稳,但在原则问题上很拧,讲究非黑即白,闹出过不少“恶劣事件”。
用水枪滋无良记者,当众拿闹事民众练过肩摔,违背报警人不能破坏门锁意愿强行破门灭火……诸如此类“年轻气盛”丰富履历,让秦炽即使面对这样突如其来停职安排,也不至于无所适从。
他很快就有“假期”规划。
这两天配合拍摄小组把宣传片拍完,之后在家陪罗姨待两天,剩下时间,怕队里有急事临时召唤自己,也不敢走远,打算就在周边县市来段摩旅。
因为下午四点才过去拍摄现场集合,秦炽回宿舍换完衣服后,就直接回未央巷。
“听说小时要回来未央巷住。”罗姨不无感慨地说,“你俩以前可好,虽然打架、斗嘴时候也不少,但基本不记隔夜仇,转头就好。这多年,真没再联系过吗?”
秦炽夹肉筷子顿下,没说话。
罗姨话匣开,陷入回忆里:“记得你妈嫁人后,你个人留在未央巷。没过多久,小时就来找你。那时候你们本来都两年没联系,你烦他突然黏你,就总当着他面说他是害死你爸爸人,但是在别人面前,你从不这说,因为你心里知道,他不是,那也不是他愿意。”
“可是不管你怎烦他,小时还是天天缠着你,隔三差五赖在你家,你表面装着凶巴巴,但看在眼里,那段日子,你是最开心。”
“看着你们越来越亲密,以为你们这好兄弟起码是
“这个也不清楚。”面对未央巷居民七嘴八舌问题,女人表现得很有耐心。
“估计是没这快,刚翻新屋子里还有甲醛呢,得晾晾。”
“是哦,那确实还得有阵儿。”
……
秦炽未作停留,走到家门口时候,罗姨正好出来倒淘米水,见到他,讶异地问:“小秦,怎这个点回来?”
他发现今天巷子里格外热闹,又往里走段路,才知道原因。
那栋他每每路过时,这些年都门扉紧闭房子,此刻敞着门,不断有人抬着东西进进出出。
位穿着身米色西服裙女士夹着叠文件,站在褐色木门前,被群邻居们围着问这问那。
“你是小裴助理啊,没想到这孩子现在混得这好,助理都有。”
那位女士脸上挂着得体笑:“是,是裴总工作上秘书,也是他生活上助理,主要帮他处理和打点各种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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