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会儿,两人各自挪开眼神。
秦炽满面阴郁地朝门外指:“你以后,要睡就去客房睡。”
裴宴时从怔松思索中抬起头来,当即拒绝:“不要!”
“那你就老老实实回家住。”
“不要,吴
“不是故意。”他边道着歉,边捂着自己脚踝爬上床。
秦炽打小从他爸那儿传袭身阳刚气,这种状况除让他火大无语外,般不会有其他想法和情绪。但裴宴时是个能耐,他总能两句话,就把现场原本简单纯粹氛围变得复杂微妙。
他看着秦炽胸口,凑上前,说句:“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
秦炽句“有病”挂在嘴边就要脱口而出,裴宴时紧接着又来句:“你那里红红,好像被揉肿,疼不疼啊?”
挪到床中央就算,对秦炽而言,倒也没什大影响。
但挪到床中央裴宴时,或许是潜意识里感知到温暖源就在附近,他会在睡梦中将手搭过去,落在身旁那具暖烘烘身躯上。
他把手搭过去就算,手落在人身上也算,可他显然不止于此。
裴宴时那只触到暖热肌肤手,会无意识地停留在秦炽胸前,给人弄得毛毛。
第次出现这种情况时,秦炽大发雷霆。
裴宴时睡相确实不差,甚至他睡着时样子,比他平时那个顽劣样儿,看起来要乖很多。
秦炽没有欣赏人睡颜习惯,但他每天起得早,醒时感受到被窝里还有另个人体温,便会下意识地瞥过去眼。
被子规规矩矩地搭在肩窝处,张极为白皙脸半抵在枕头里,额发跌散,半遮眉眼,漆黑睫羽长而微蜷,在卧蚕处投下浅浅阴影。
秦炽收回视线同时,也会掀被子起床,出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回来,裴宴时正半醒半迷糊地赖着床。
问完,裴宴时呆呆,似乎觉得有些不对。
他神情落在秦炽眼里,秦炽仿佛被他传染,瞬间也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两人互看着对方,越看越觉得怪怪,心里都生出些异样感。
裴宴时怎想,秦炽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感到非常不舒服。
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时,秦炽阴鸷森森。
第三次出现这种情况时——
“裴宴时!”秦炽被胸口那种狎昵给惹醒,他既嫌恶又愤怒,伸脚就是记狠踹,“你他妈手再欠次给你剁!”
裴宴时秒醒,脚踝磕到床头柜角,痛得龇牙。
前秒还在睡觉,下秒就被踹下床,换谁谁也不可能高兴,但眼前这情况,确实是自己不占理,他咽着火气,拿出他在秦炽面前贯讨好姿态:“秦炽,对不起嘛。”
不过裴宴时赖不很久,他怕秦炽不等他,所以总能精准地掐着点走完起床、洗漱、换衣服这套流程,然后啃着面包片边追大步走在前面秦炽,边喊“等等”。
这是裴宴时在秦炽家过夜时,第二天早他们俩之间,绝大部分时候会有状态。
但也有例外。
裴宴时睡觉是老实,但他偶尔些小毛病,会让第二天醒来时秦炽直接奓毛。
如果以人占半床标准划分三八线,秦炽基本不会有越线可能。可裴宴时做不到,他有时候睡着睡着,人会挪到床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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