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股脑蹭上来,裴宴时道:“秦炽你他妈有病
秦炽瞪他眼,过去捡瓶子。
“刚才上山,不是看到拾荒老人,人家会捡。”裴宴时说。
“这山这大,草又长得疯,转头就给盖住,拾荒人未见得捡到,白色污染就是你这种人害。”
裴宴时倒是虚心接受批评:“受教,秦大队……”
还差个“长”字没说完,裴宴时话音顿时止住。
“幼稚?”裴宴时轻哼,“你见哪个幼稚鬼能摸得这有技巧?”
秦炽被他这句话给幼稚没,没忍住发出声轻笑。
裴宴时问:“你笑什?”
“没什。”秦炽说,“你别乱动。不乱动还能享受几分钟不费脚快乐,乱动话,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裴宴时这下没话说。
这不废话呢。
秦炽直提防着他来事儿呢,裴宴时这会儿来这句,秦炽就知道这是要开始。
果然,下步,某人手就钻进他身体与背包缝隙里,画圈似摸着,边摸还边咬他耳朵:“还有胸肌。”
说完裴宴时手往下探。
接着就是腹肌。
刮得越来越大,频率也比之前高不少,头顶不断有山石坠下来,咕噜咕噜地滚进长草里。
这路上,裴宴时没少和秦炽说话,走挺长段路后,裴宴时从秦炽话语中判断,快要出滚石区。
他可以确定,只要出这片区域,秦炽立马就会把自己放下。
但他不想下去。
被秦炽背这大段路,他早已心猿意马,甚至起点暂时还不至于,bao露反应。
下秒,身后传来阵簌响,秦炽感觉有影子从后罩过来,他抓起瓶子,刚想起身回头,突然被人从身后猛地扑倒。
个踉跄,栽在地上,秦炽吃嘴草。
“艹!”秦炽没忍住骂娘,“裴宴时你他妈有完没完?!”
他猛地起身,顺势抬手往后掀。
裴宴时原本半压着他,猛被掀,人摔在地上,被荆棘在脖子上划拉口子。
又走小段路,脚下几乎没有石块,植被依然茂盛,不知名野花在风中轻轻摇曳着。
秦炽在处相对平缓坡面上,把裴宴时放下来。
两脚着地瞬间,还是有些发软,但确实回不少血,会儿坚持下,应该能口气撑到山顶。
裴宴时拿出水,递给秦炽,秦炽仰头灌下去大半瓶。
剩下小半瓶裴宴时自己喝,喝完他随手将矿泉水瓶扔。
秦炽没让他得逞。
秦炽背着裴宴时,两手捞着他腿,顺势在他腿间掐。
大腿上都是嫩肉,经不住这掐,裴宴时顿时疼得“嘶”声。
“你手段就这幼稚?”裴宴时不爽道。
秦炽:“你就不幼稚?”
他裴宴时直都是个有机会就会抓住,抓住就会把这个机会利用价值发挥最大化人。
所以此时此刻,他不想坐以待毙地等着自己被秦炽“卸货”,然后两人再干巴巴地爬完后半段山程,不撩起点儿什,不把氛围拱上个高度,实在是对不起他作为商人身份。
想做就做。
原本规规矩矩抱着秦炽脖子手,这就开始不老实。
他先是捏捏秦炽胳膊,然后凑在秦炽耳边,吹着气说:“你有肱二头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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