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你在三层？”易望舒看过Lapino楼层图，三层是：实习工程师。
易昀摇头，带他上四层。电梯口没有AI迎宾，放眼望去整层空旷。落日
晚霞透过玻璃窗折射到蒸发皿上，落灰试管架反射不出光。这层是人迹罕至实验区。
易昀走在前，易望舒跟在后，二人进入实验区封闭实验室内。易昀脱掉外套换上白大衣，戴上胶皮手套，指着屋内检查床对易望舒说：“躺上去。”
检查床很窄，与医院检查病人床很像，唯
区别是床边儿多
几条绑带。这屋试管、仪器、检查床上都没落灰，看来易昀常来这里。
易望舒眼眶小水滴被扇噼里啪啦往下掉，拿着纸巾边擦眼泪边擦血，憋屈要死却不敢再说半个字儿。易昀啃他疼得要死都没哭，被扇屁股打哭，偏偏眼泪控制不住，这都什
事儿！
让
装人，让在公司陪你，想啃就啃，还不让出去……凭什呀！还想啃你呢，想把你那些程序都删，把你扔下水道马葫芦里！欺负人还不许人反抗，干嘛打屁股，不要面子嘛！
易昀问：“想出去？”
易望舒轻轻点头。
“带你出去。”
脸再也板不住，变得又苦又丧，易望舒捂着淌血脖颈龇牙咧嘴喊“疼”！
易昀勾唇，揉揉他脸，无情道：“就是让你疼。”
不疼怎长记性。
眼泪在眼眶打圈，易望舒委屈巴巴地看易昀，在易昀与他视线相对时，又抽离开。低着头耷拉着脑袋，看上去就快哭。易望舒终于服软，小声说：“不敢。”
易昀起身，抽两张湿巾给他擦脖颈血。易望舒自知理亏，*计再次翻船，哪敢劳易昀动手，乖乖接过湿巾自己擦。染血湿巾扔在床铺上，易望舒脑子抽，说句：“每月总有那几天脾气爆，原来是来事儿。”
易望舒躺到床上，易昀用绑带勒住他腰、腿和手臂，熟稔地从柜子中拿出医疗箱，拆掉几管试剂。花花绿绿液体被抽到半截小指长针头，沿着针头滚满1/3针筒。易昀开终端，检查床旁边儿投影亮出四个字儿：数据读取……
易望舒又开始数棚顶砖块，刚数不到10块，手臂疼下。绿色液体流入身体，终端记录密密麻麻数据。易望舒本想晚上回家做香菇油菜，看到这绿色液体没食欲。床边儿脚步声响，易昀不知道又去鼓捣什，少顷他脖
易望舒抬头，撞进易昀深邃眼眸，瞳仁是纯黑色，瞳孔映出他倒影，眼中被他填满。
空洞心深入眼底，内心愤懑泄气。
易望舒笑像盛开花，他没想到易昀会带他出去。
Lapino层是大厅没什好逛，二人坐电梯到二层，电梯口A级AI迎宾向他们问好。这层是开放办公区，初到Lapino实习生都是从二层做起。密密麻麻工位上坐满人，年轻面孔，青春朝气，初来乍到新人为Lapino注入活力。
易望舒好奇：“你刚来时也在这里？”
说完猛地捂住嘴。
天啊，刚说什！易望舒恨不得把自己嘴缝上。
“对不起，不是，没想……”挑衅你。
易昀给他屁股巴掌，淡淡道：“多喝热水。”
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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