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易昀是怎,疯劲说来就来,想吻他想要他,现在又来咬他伤害他。终端无法连接,人脑形同虚设,他做不出判断,甚至觉着易昀想杀他,他下秒就要疼死。
想到这里,易望舒胸口好痛,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每跳下都在痛。他形容不出这种前所未有感觉,他心脏像是被易昀剜去,胸口血淋淋,少块。他好疼,好空,好难过。
只是机器,不是什唯。
易昀问:“你想去几层?”
易望舒声音微颤:“6层。”
颈疼下,这次扎进来东西是粉红色。易望舒心想:这还没你咬疼,又不反抗,干嘛绑。要真想反抗,这劣质绑带也绑不住啊,真是多此举。
易昀紧盯终端数据,握下易望舒手说:“别怕。”
呵,怕什,怕你用别“针头”捅?
手臂注射液体位置有些疼,之后脖颈也跟着疼,越来越疼,疼易望舒快要受不住,他逐渐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想关掉痛觉神经,但是,他关不。
他控制不自己中枢,Arch无法建立连接,没有算法,无法判断。
“为什?”
易望舒答:“那层有拆机。”
这身体好像不属于他,挣脱不绑带,浑身没力气。易望舒本能地感到恐惧,他焦急地向易昀救助:“master!”
易望舒想要平等,想要主权,但潜意识里,易昀是他主人,他倚靠,是他算法尽头唯指向。此刻他彷徨无措,像漂浮在空中浮萍稻草,易昀是他根。
易昀说:“这也是惩罚。”
惩罚他妄图窃取Lapino数据。
易望舒痛苦地闭着眼,他很疼,眼角直含着泪,但他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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