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怎动?”易昀将手放上。
易望舒受不,用力挺两下腰,牵动伤口疼龇牙咧嘴。
易昀回忆他刚刚动作,将手放在易望舒腰部发力处,轻轻按下。
“啊啊!卧槽,你特精神病吧!”任何男人在这时候被打断脾气都不会太好,易望舒句话涵盖俩国粹。
他也受不这变态行径,对着易昀就是顿骂,“你要弄就快弄啊,弄半特给疼趴下!易昀你就是纯纯变态,谁家搞这个还要说话啊?你来说说感受,来你跟说说什感受!”
百遍。
“有,些,嗯,热。”
“是问你,身下感受。”
易昀捏把,易望舒叫出声,绑在床头手臂牵动床板咚咚响。
“很……很不好受。”
易昀打开终端回放易望舒刚才反应,并调出在巨轮上夜里录像进行比对。
“卧槽,你特还录像?你什时候录像?求你做个人吧!”易望舒看到屏幕中自己恨不得剜易昀。
易昀比对完毕,关掉录像得出第三条结论:“各方面反应均无问题,尾椎检验合格。”
“形容具体些。”
易望舒闭眼又睁开,愤恨地看着易昀:“腰很软,使不上力;腿,腿有些酸;,好热,像是在燃烧……”
强烈欲望冲击瘦弱身体,漂亮人儿脖颈纤长,面色潮红,直白地说出感受。平日清冷瓷娃娃吐出孟lang话语,又纯又欲。
易昀认真地观察他反应,突然停动作。
易望舒像是热锅上蚂蚁,急得要命:“易昀,你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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