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时安掏出手帕子,边拭额头汗珠,边打量着眼前屋子。
空旷山林中,有片开阔平地,猎户房屋便建造在这片平底上,屋子到底如何暂时看不见,因外头垒砌圈极高大石头围墙。
他好奇地摸摸灰扑扑粗糙石墙,问:“这是你做吗?”石块虽大小不,却垒成整齐墙,那缝隙也填泥灰,整治得异常平整。
“有些坍塌破损地方是修好,但这整个屋子应该是
山村里人也经常上来,山势平缓些,桃李杏树成行成队,绿叶里结满累累果实,不时有鸟雀鸣叫着飞来,只是肉眼可见,没什可捕猎兽类。
他们经过时,偶尔还能遇上采药人、结伴来摘野果子村民。
进后山地界,巍峨大山森然险峻带来种压迫感,许仲越手持杖,下脚前先去打探茅草,右手攥着锋利镰刀,树枝草叶子遮挡着,便举臂挥下,人工生生开出条道。
路上,除偶尔声悠扬婉转鸟雀啼鸣,潺潺流水声,和风吹过无数林涛瑟瑟声,此外再无声音。
中间两人肚子饿,便停下歇脚,喝竹筒子里灌满凉开水,吃白面馒头配宋时安前晚卤好牛肚子。
村里天亮更早些,随着阵高过阵鸡鸣声,宋时安和许仲越都醒。
继续往山上走,路就相当崎岖,骡子爬山只比马好点,若折断四蹄就废,临走前许仲越把骡车仍停在陈大哥家里,他家在陈刘村算中等偏上些,兄弟还没分家,三进瓦房修宽敞,后院大很,放下骡车并没问题。
许仲越还要掏这阵子草料钱,手却被陈家大哥重重拍,“不过几个孩子去前山坡上割几篮子牧草事,还跟客气啥?”
许仲越默默收回手,看看手背上红红印儿,便没和陈家大哥客气。
既打算上山住几天,需要带上去东西真不少。除许仲越肩上斜跨弓箭和箭囊,腰间佩两把明晃晃长刀,他还背个大背篓。
到处陡峭坡,许仲越反手将镰刀和长竹杖插进篓子里,手脚并用拽起地上横生藤蔓往上爬,上去两三步,用脚狠狠踹出个浅坑踩住,这才伸手拉宋时安。
宋时安很想自己上去,可惜臂力不足,还是许仲越帮忙上去。
总算爬到地方,他回头看向山下,真有种登顶喜悦和骄傲。
许仲越看会儿夫郎红扑扑笑脸,回想起过去无数次孤身上山,两人路上有说有笑,感觉是截然不同。
“把汗擦擦,山上冷,吹凉不好。”
背篓里装他们山里吃各种干粮、肉干、陈家塞新鲜叶子菜,驱赶蛇蚁蚊虫草药,和他俩换洗衣裳等等,东西堆得老高,宋时安跟在后头都看不见许仲越脸。
他说想分担半,被许仲越口回绝,因此只能两手空空跟在许仲越身后。
许仲越不准他走在前头,怕有什危险头次上山宋时安反应不过来。
要说这趟爬山和宋时安上辈子爬山区别确实很大,这海拔甚高凤凰山林木葱茏,崎岖山路上草也没过脚脖子,也没人提前开出条路来,开路靠是许仲越。
汉子带罗盘,放在背篓,他只靠锐利双眼,听溪流声音便能轻松辨别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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