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娇这话说没道理,许仲越暗地里防备着他们,但顾忌他们毕竟是宋时安爹和后娘,只要他们不做什,他不会设局为难他们。
宋时安和夫婿小日子过得红火,刚来时候不愉快他早就翻篇,宋遇春和王娇娇被他扔去爪哇国,压根想不起来。
宋遇春耷拉着眼皮子不吭声,他也怀疑宋时安是
白鹤居客人也有流失,但并不多。富商们来吃饭,讲究是个环境高雅,菜肴名贵,请客有脸面。
“龙回头,呵,龙回头。”白老板根本不在乎那几个流失客户,那是他们没钱罢。
“起恁大名头,怕是撑不三五个月哩!”
真正犯愁是次等宋家酒楼。酒楼价钱原就不上不下,虽比白鹤居便宜,却比十文钱顿饭要贵上许多,加上最近店老板为省钱,食材便不像过往那样仔细挑拣,翻肚子鱼,略带些味道猪肉排骨,有股子蛤味儿金华火腿,只要便宜都进来。
为压味道,盐放齁咸,有食客不高兴,说:“你家盐巴是不要钱,跟不要命似往菜里放?”
清江镇说小不小,离府城越州城也极近,九省通衢,往来客商不断,说大却也并不大,战乱前后,镇子里排得上字号酒楼饭馆也不过三五家。
白鹤居是最顶尖酒楼,青楼里花魁待客,也会来白鹤居要桌席面。
那烟花地销金窟,接待多是往来富商,和管理清江镇、越江镇、江北镇三镇县衙官吏。
渐渐,白鹤居便在这些人中打响名气,前年县令亲娘,李老夫人六十大寿寿宴都是白鹤居承办,场面浩大,人人交口称赞,白鹤居地位愈发稳固。
白老板年事已高,早就将店里生意交托给儿子儿媳。他自己隔三差五会去别酒楼饭馆吃饭,看看这些店有没有后起之秀,琢磨出什新奇菜品没有。
王娇娇是言语上不吃亏主儿,忙说:“这话哪儿搁哪儿啊?罐子盐巴五十文钱呢,们宋家酒楼向舍得放佐料,你才能吃到这好咸味,换别家淡得没味道,难道就好吃?”
其实宋氏酒楼最近用盐都是粗盐和私盐,远没有那昂贵。
龙回头离宋氏酒楼并不远,名气起来,食客们都过去尝新鲜,尝新鲜就停不下嘴,自然不会回来。
眼看着饭点刚过,楼里苍蝇蚊子乱飞,只是没有个客人,王娇娇便抱怨上。
“你死鬼老婆给你生个好儿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这些钱,开个饭馆还和你家只隔两条街。看他就是成心报复你!”
宋时安开店前,白老板便听说码头上新来个面摊,做出道面食极顶饿,吃碗能顶到大晌午。
白老板不以为然,在挑夫中间做生意,做再好也是带着酸臭汗味辛苦钱。
后来,这面摊主人竟开个饭馆,用还是过去镇子上数数二好茶楼地方,帮忙打听家丁告诉白老板,这店主竟把二三楼暂时封起来,说没余钱收拾,只在楼卖面条盖饭,最近还卤猪下水卖。
这真给白老板气乐。
他叹道:“福鼎轩那三泡好云雾茶,这辈子是再也喝不着。店主真是年轻不懂事,占着这样好地界,却做什鳝鱼面、泥鳅饭、猪下水,都是上不台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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