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越终于点头:“到时候,陪你去,需要搬扛东西,都来。”
罢。他决定趁着宋时安白天忙活,悄悄再进山两趟,再打几只花鹿、狐狸,悄悄攒上百两。办宴席时他不离宋时安左右,便能保夫郎安全。若那林少爷见没能得手,不肯付百两银子话,他悄悄填上就是。
宋时安有心尽快雇到人,办宴席前多训练他们几日,便预备着趁下午人少时再去趟牙行。这时候牙行类似广义范围中介,除租售房产外,雇佣甚至买卖奴婢人口,他们也是承接。
没想到,他口风露出去,这两个人选竟自动找上门来,帮他省笔牙人酬金。
个是码头卖热干面“代理商”何婶子大儿子,沈复生,宋时安和柳姨妈随口提及此事,他毫不犹豫接话,“宋夫郎,您看能行吗?”
“弘文书院学子们隔上二十日,便会举行次聚会。林少爷愿意出百两银子,食材费用全都另外计算,让去准备桌宴席。”
宋时安眼睛发亮,两腮红如侵霞。
家里头有压箱底七百两银子——其中六百八十两是许仲越挣,二十两是从这些天龙回头收入里取出来,有这些钱,他对于百两这样巨款可以平静面对。但林之航愿意付出这多,是对他厨艺充分肯定!
“回来路上,已经想到好几样又风雅又有趣吃法,保准让他们吃上瘾!”由年轻富商出面,付钱给他开拓高端客户机会,这是多难得事儿啊!
这次宴会完后,二三楼装潢布置也能完成,二次开张时再来大批能说会道、家境富有客人们捧场,营业额又能往上翻几番!
宋时安上下打量他,半大少年人,才十三岁,比上次碰面更高些。柳姨妈和他说过,何婶子支起两个面摊,生意越发好,已经挤走那对卖馊菜馊饭夫妻档,沈复生啥活儿都干,有人说话不客气,或者想赖账不付钱,他不怕事不含糊,真能捋起袖子干仗。
“店忙得很,从早到晚人都得在,你若来,你家面摊生意怎办?”宋时安对沈复生还是满意,只是觉得,他未必脱得开身。
沈复生挺挺少年人清瘦胸膛,说:“宋家夫郎请放心,是家里头年纪最大男人,能自己做主。弟这阵子也熟练多,再者,家老奶奶把乡下两亩薄田交给邻居种,每年他们给老奶奶几两银子,她也进城投靠们,面摊活计忙过来。”
宋时安点点头,他娘何婶子才三旬出头
到时候,许仲越就再也不用辛辛苦苦赶车去杀猪,把三四百斤猪肉个人扛回车里那辛苦。
许仲越看着夫郎玉白秀丽面庞,他高兴起来,眼角和脸颊都红厉害,像揉碎海棠花瓣。
寻常小康人家,五六口人加在起干活,三年也挣不来百两银子。他单纯夫郎竟相信那个林少爷仅仅只是看中他厨艺,便愿意出百两天价。
但看着宋时安笑意盈盈脸,许仲越薄唇微动,却狠不下心说难听话,让他失望。
宋时安嫩红小嘴继续叭叭:“林少爷说,眼下这回聚会有人做东,他是二十天后做东,时间还充裕,得先把帮工和掌勺雇好,省出门,龙回头不能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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