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昼继续翻动幻灯片:“鉴于你跟安中尉之间有些私人恩怨,有故意为之嫌疑,需要你针对该行为书写份情况说明。”
“哈?”祁飞星惊:“特哪里知道——”顿两秒,他往后靠,话锋扭转:“啊没错,故意,听说安翔在顶楼租个气派办公室,才特意让吉斯坦丁朝那儿轰炮!”他冷笑声:“那孙子活该。”
江无昼
耿子双拔腿就跑,二百斤身躯跑出风采跑出气魄,临还不忘带上门。
“草,没义气!”祁飞星气结,跌坐回椅子上,不忘踢下桌子发泄。
江无昼慢条斯理坐到他对面,放下叠档案,打开全息投影。
“昨天夜里,你带领银卫军七七零连队成功抓捕以蓝血人吉斯坦丁为首星盗团伙,经过军事法庭连夜问审,已全部招供收押。”
“哇,听着就是大功件。”祁飞星往桌上趴,深红色眼眸狡黠轻眯:“你要给发奖金吗江部长?”
耿子双本意是来看看祁飞星好不好,毕竟这只兔子超勇,作为草食系物种当中唯个考进帝国军队编制全村希望,祁飞星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出外勤他都是哪里危险往哪里奔,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他固然精锐,也过于桀骜不驯,每次出完外勤都要到军纪委报道,做什风险损失评估,来二去,他跟江无昼都是两看相厌。
耿子双对军纪委江部长颇有耳闻,这位江部长如今二十八岁,年纪轻轻空降军纪委,虽说军纪委只是个搞文书审查部门,但内部斗争点儿也不比其他部门少,在此之前军纪委部长换比人类幼崽尿不湿还快,据说因为每个人都想当老大,所以每来个老大都会成为众矢之,过往背景被扒到连裤衩子都不剩,挖到点苗头立刻就能下台。
这位江部长稳稳当当在把手位置上坐个月,在耿子双心里早已封神,今天竟然能徒手去抓祁飞星耳朵,果真是个狼灭无误。
此地不宜久留,耿子双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
“发奖金是财政部工作。”江无昼用看弱智眼神看他眼,“是在帮你做案情回顾,根据监控,凌晨点四十分,你在金融大楼楼顶言语挑衅吉斯坦丁足足六分钟,吉斯坦丁情绪波动,朝金融大楼发射枚开普勒火箭炮,致使金融大楼顶层损毁,而那个地方恰好是银卫军仪仗连队队长安翔名下房产,里面安置有十六台巨率量级服务器。”
祁飞星在头顶缓缓打出串问号。
“什服务器?”
江无昼:“你可以理解为无数正在运行电子交易。”
祁飞星:“哦……”
“还有实验没做完,那什,就先告辞。”
“你就这走啦!”祁飞星抻着脖子叫:“你不多看两眼吗?记住甜美音容笑貌!说不定今天是你最后次看到啦!明天江部长会把尸体分成好几段,段塞枕头底下,段塞衣柜顶上,还有段埋在办公桌抽屉里!”
你可闭嘴吧!
耿子双拼命朝这只死兔子使眼色,示意他夹着他兔尾巴做人别把上级领导激怒,但这只兔子显然天不怕地不怕,只图嘴上快活,拼命祖安吟唱。
江无昼幽幽地横耿子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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