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定躲在都市内,且是人口众多大都市。愈是经验老到绑匪,愈不可能藏身乡下。”
井狩如此断言。站在门外汉角度来看,杳无人烟深山似乎最安全,但前提是“单纯只想逃亡”。绑匪除过日子外,不时还得与家属交涉,躲在乡下容易惹人注目,选择邻居间老死不相往来大都会反倒有利。会议上大部分警官都有同感。
“那
“挖开覆盖泥土便闻到股恶臭,想必是那玩意吧。”
“什玩意?”
“排泄物。”
“原来是粪坑,看来这些家伙已在山里窝藏段日子。分量有多少?”
“目前还在确认,但两个坑都挖得很深。”
小伙子去打探刀自隔天行程。听到这消息,全场登时骚动起来。村民虽不清楚车种,但记得是辆老旧黑轿车,这点和安西证词致。
“这小伙子身高和体型,与吉村纪美证词中肉色蒙面歹徒非常相似。此外,有趣是,他起初说是东京腔,临走前却变成关西腔。肉色蒙面歹徒情形相同,他大概想伪装东京人,却不熟悉东京腔,半途露出马脚。”
鎌田课长调查相当翔实,临时搜查会议上大家都认定两者为同人物。
由吉村纪美证词大致可推测出,此人应是绑匪首领,现下又确认他约二十七、八岁,长发、窄额、浓眉、目光锐利等外貌特征,算是大收获。
“如此便能断定,歹徒使用车就是安西先生提过那辆马克Ⅱ。很好、很好,进展得十分顺利。”井狩露出笑容。
“这表示绑匪躲很久,既然如此,应该找得到目击者。新宫署署长,这方面访查就交给你负责……混账,竟然只留两堆屎给们。”
由于无法从现场获得更多线索,警方只能将重点放在寻觅绑匪藏匿地点。
依地理状况推测,绑匪犯案后是往北方五条而去,但不能就此断定逃亡方向。他们花这多心思湮灭证据,或许会佯装往北,其实是转南或东。只要规划周详,从任何路径逃走都非难事。
不过,大伙皆认为绑匪不会跑太远,不是藏在县内,便是躲在邻县。
带着人质长途逃亡非常危险,更何况绑票麻烦是迟早必须向家属要求赎金,离柳川家过远既不便又不利。
然而,随着案发现场及监视点勘查报告出炉,井狩面色愈来愈凝重。
现场往北约两百公尺处有条荒废道路,沿途尽是遭车轮碾过野草,显然歹徒曾行经此处。由于四周泰半是岩石及草丛,即便使用数架探照灯,也找不到半点胎痕或足迹,及任何遗留物品。
监视点与汽车藏匿处情形大同小异。搜察员循杂沓脚印及重物压过痕迹找到可疑地方,却连张口香糖包装纸也没发现。更令人咋舌是,两处地面皆有竹扫把扫过迹象,胎痕及足迹全清得干干净净。明确留下线索,只有两个土色尙新,似乎刚填好洞。
“看来这群绑匪相当谨慎。现场离不会留下车行痕迹碎石路约有两公里,不止足印,居然把这中间胎痕也清扫空,想必耗费不少工夫。”
井狩听完这番报告,皱眉应道:“既然要干这种大案子,当然得格外谨慎。们没采到胎痕,至少能明白绑匪大致移动路径。对,那两个洞是做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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