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自想起当时受到打击,胸口依然隐隐作痛。
今年夏季比以往酷热,连山里都持续好几天难眠燥热夜晚。
来到秋风送爽九月上旬,某日黄昏,刀自如常入浴完走出浴室,时心血来潮,踏上角落体重计。
那真是突然兴起。她不记得上次何时量过体重,也没有定期测量习惯,只是瞥见体重计在眼前,试着站上去而已。但当她看到指针停下数字,宛如挨记闷棍。
二十六。她慌忙重新秤过,数字依旧没变。
这次交付赎金也样,绑匪指定‘和歌山航空公司最资深驾驶员’时,们早该料到那是要高野担任驾驶所埋伏笔。虽然不特别指定,结果或许也相同。总之,果真如此,驾驶员供述与您谈话,便同样毫无可信度。请看看这些报告……”
井狩从资料夹中取出份厚厚档案。
“这是本月搜查纪录,共有两部分,较厚是叠是关于‘船’。根据驾驶员高野供词,几百名搜查员追着艘连证人也没见过梦幻之舟,跑遍大小港口与海湾。从纪伊半岛出发,往西到濑户内海、四国,往东到远州滩、伊豆半岛……其间多亏各地警方配合,渔民及般民众更提供不计其数情报,然而所有报告都指向个答案——查无此船。这样下去,们恐怕得踏遍整个太平洋沿岸,甚至是全日本海岸。问题是不管怎找,结局大概都样,因为证词是假,这条船从开始便不存在。至于较薄这叠……”
井狩翻开资料,“针对是‘绑匪藏身处’。由于您证言,们必须寻遍近畿地方每个角落,只要是听得见电车声区域都不能放过。不用说,这个行动犯下跟找船样错误。个虚构藏身地,怎可能找得到?简直太捉弄人。况且夜深人静时,离铁路十公里以上农村都听得见电车声。不过,旦改变搜查方向,结论就完全不同。”
井狩凝视着刀自,刀自逐渐浮现紧张神色。
难道是体重计故障?不,不可能,注重身材纪美每天都会量体重,增公斤食不知味,减五百公克就欣喜若狂,可见这数字没问题。
二十六公斤!
刀自双腿发软,赶紧扶着柱子才没摔倒。
这二十年来,她都
“们直假设绑匪落脚处应该与您无关,或是敌对关系。而今反过来看,这场战役中,战场及人脉都在您阵营内。如同高野情况,歹徒选择停留住所,极可能属于‘只要是老夫人下令,为恶魔卖命也愿意’人。像这样人,倒认识个……但,无意不利对方,毕竟是您支持者之,即使您行凶后找帮忙,拼着身败名裂也会保护您。何况这次案子只牵扯到钱,完全没人受伤……可是,真搞不懂。”
井狩叹口气收起资料,再次注视着刀自。
“今天上门,不是来替属下辛劳叫屈,尽管不容许再绕远路,但先前努力并非全无意义。当然,也不是想炫耀这些慢半拍佐证资料,只希望您能理解推论及假设都建立在属下汗水结晶上……不明白是,您为什要帮那些素未谋面小毛贼,搞出这场惊天动地大戏?”
为什?
若说原因在体重计上刻度,恐怕没人相信吧,然而这却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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