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司天歌终于分点注意力给他:“宋临景他妈不是下周过生日?你不去?”
猝不及防接触到过敏原,正在喝水景程直接被呛个正着,他咳好会,直到脖子都涨得泛起红才终于平息。
“去。”他回答道。
宋惟生日,景程不可能错过。
景兮飞机失事后,景程有过段非常迷茫时期。
“……想骂你,但现在不敢骂,有点怕你爽到。”司天歌言难尽地看着景程,欲言又止,犹豫会儿,终于试探性地问道,“你是真变态还是在演?”
景程笑着收回手,安全带系,座椅向后调,懒洋洋地翻对方眼:“说来话长。”
“等喝酒时候再说,开车吧,doctor司。”
司天歌倒也没打算追问,耸耸肩,重新发动车子,还不忘纠正对方称呼:“年底才能拿到毕业证呢,别叫doctor,属于是越级碰瓷。”
景程眯着眼睛摆摆手,满不在意道:“都样都样。”
对方那点恶趣味得逞,这才算满意,老老实实地替景程解锁。
动作干脆得让景程都难免有些不适应。
这好说话?
疯宋临景个还不够,这位也沾上点儿什?
景程心里犯着嘀咕,习惯性地就要去拉后座门,可却被对方直接呵住:“是你家司机?”
当时出国还没现在这方便,护照签证都要等,哪怕他每天急得快疯,也依然无计可施。
从前即便他和景兮再不亲近,起码景程心里清楚,他是有亲人,虽然链接细弱,他也是与这世界上另个人因血缘而互相牵绊着。
可意外就是会在人没有准备时候,不给任何预兆降临。
其实也许是有,只不过景程当时以为,那是什突发奇想施舍给他爱,却没料到这其实是场很有仪式感告别。
得知这个消息时景程还在网吧通宵,是司天歌连睡衣都来不及换,火急火燎地砸开他包间门,罕见严肃神色中蕴着怜悯,踌躇半天,却也只从牙缝里挤出句生涩“
虽然最开始,景程是为帮宋临景要专利合同,才主动跑去和司天歌交好,不过后来宋临景转学出国之后,景程在学校除原本那些狐朋狗友,基本也就是直和对方玩儿。
不过高考结束之后,景程选择在国内随便去个努努力能考上大学,司天歌听从家里安排去UK路顺风顺水读到博士,两人虽然不常见面,但高中起鬼混两年多情谊还在,隔三差五也会抽时间聚聚。
“你在这停多久?”景程随口问道。
司天歌短暂思考下:“三个月吧,这个项目含金量般。”
景程“噢”声:“那行,办完事打算玩段儿再回去。”
“滚前面来。”女人不耐烦地斜他眼,目光嫌弃地上下打量景程几圈,最后嗤笑半声,嘲讽地做出评价,“刚鬼混完啊?被吸精气样。”
“你睁眼看看周围还有比你更痴呆傻逼?”
景程:……
脱外套,开门,上车,关门,表情复杂地注视对方,然后意味深长地拍拍对方肩。
“好骂,对味儿,谢谢你,Doctor司。”景程诚恳地说道,“寻寻觅觅,原来你才是此生不变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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