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是哪次聚会,你喝醉跟大家说,十六岁喜欢二十岁,十八岁喜欢二十岁,二十岁喜欢二十岁……”言玚笑容如清风般柔和,但字里行间却夹着尖刺,每个要拖不拖尾音,都像是在给人挖坑。
回忆起自己当时发言景程,连多扫眼宋临景反应时间都没有,心虚得“腾”下站起来,赶紧就要阻拦对方把后半句说全。
只可惜,言玚做人向来把自己高兴放在首位,当年在学校里就是出名“又犟又轴”,还很恶趣味地喜欢悄悄摸摸地挑事看乐子,他往后仰,熟练地躲过景程顺手飞过来抱枕,然后将目光转向宋临景,盈盈笑着,意味深长地说道:“就算到八十岁呀……”
“也还是要继续喜欢二十岁呢。”
言玚将注意从宋临景脸上收回来,看着景程弯弯漂亮眼睛:“还想问问你……怎?换口味啦?”
景程在心里嘟囔着粗略算算。
已知,对方本科毕业时候自己大二,而自己下半年二十七岁,求言玚高考时候他未婚夫小升初?
虽然景程没得出个答案,但他显然不是很能理解那位褚姓男大,为什要在最美好年纪把自己绑进婚姻里。
“这小?学长,你拒绝时候,不是说喜欢成熟稳重?”景程话锋转,随口笑嘻嘻地问道,“换口味啦?”
“有没有可能,只是不喜欢太轻浮呢?”言玚挑挑眉,攻击力很强地顶回去。
地笑盈盈道:“想啊,特别想。”
宋临景显然看明白景程暗示,喉结不自觉地发颤,原本清明神色中忽地罩上层朦朦胧胧欲/念。
但碍于有第三方在场,而且还是在道观这种比较严肃宗教场合,他到底也没敢干什,只是弯着被景程拢着手指,搅动般地在对方虎口处不痛不痒地挠两下,故作镇定地再开口时,嗓子却哑得明显。
“因为……”
罪魁祸首景程没忍住笑出声。
景程:……
确实。
他
景程:……
算算,他还有半年就迈入婚姻牢笼。
不跟他计较。
自知理亏景程认栽般朝对方拱拱手,捧着茶杯小心翼翼地嘬起来。
可他久别重逢言学长,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意思:“不过啊,倒是记得,你确实对清秀乖巧年轻小孩蛮情有独钟。”
宋临景表情没变,但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状态上微妙,他偏开视线,看向窗外,欲盖弥彰地清清喉咙,继续说道:“因为言总现在这位未婚夫,还有几个月才能到法定年龄。”
“啊?”景程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上次见到言玚时候,对方只说和新伴侣感情很好很稳定,景程不是个特别八卦人,再加上,他觉得他以大学时追过对方个来月身份来看,好像不太适合刨根问底地打听,被误会是余情未可就没意思。
所以他们带着千千块吃那几顿饭,言玚虽然好像也提到过,千千那位亲哥过几天才能来S市原因是期末月,但景程也没怎留意,甚至先入为主地以为对方身份是老师教授什,还敷衍地夸两句“高知分子好啊”。
当时他还纳闷为什言玚听这话后表情复杂,搞半天,人家未婚夫是纯情男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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