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玄学上东西还蛮感兴趣景程便也没拒绝,“噢”声后,捏捏显然还拧巴着宋临景耳廓,哄骗似扔下句“等,马上回来”,就脚底抹油般赶紧逃离现场。
待确定对方彻底走远后,宋临景微弯唇角,才缓缓落下来。
他蹙蹙眉心,字里行间温和彻底消散,冷漠表情中蕴着几分警惕:“言先生是有什话想说。”
“不算要紧事,只是没想到,玄净师父这些天直念叨‘贵客’是景程,所以难免有点好奇……”言玚面对宋临景这副充满威压做派,却像没受到任何影响样子般,神色从容自如得甚至可
景程:……
沉默良久,景程才终于磕磕绊绊憋出来句回应,他压低音量,往宋临景那凑凑,小声嘀咕道:“你不是答应,除在床上,别时候都不翻旧账。”
宋临景表情滞,景程本以为对方是要继续发难,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外人在、需要保持冷峻严酷“霸总”形象缘故,宋临景这次倒是很好说话地放过他。
“知道。”宋临景微微眯眯眼睛,语气不咸不淡地高抬贵手着,“晚点再问。”
“你别临场反悔就好。”
从小到大,他许过愿望就没有个实现。
所以后来景程都不许愿,他甚至觉得,不管是用什方式,只要由将这些真诚欲求反复强调,几乎等同于向命运提供靶子。
不是为方便达成,看起来倒如同给意外精准打击提供指向般。
别人怎样他不清楚,但反正在他身上是这样。
景程微不可见地瞧宋临景眼,可对方却依然是那副毫无波澜样子。
就是这想。
景程破罐子破摔地在心里默认道。
起码直到跟宋临景厮混上之前,他还是这觉得。
他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会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到动不那天,现在也不是就不这想……
只能说,宋临景是个特例。
景程皱皱眉,答应话就荡在嘴边,也不知道怎回事,大概是某种微妙自保护机制突然“回光返照”似发挥作用,犹豫半天,到底还是没流畅说出来。
可还没等他想清楚怎回事,桌对面言玚却没绷住般,轻笑出声:“景程,你想去主殿那边求个签?”
言玚略显突兀地建议道。
“还挺灵。”
景程顿几秒,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挑完事后良心发现,主动给自己递个出去透透气台阶。
不在乎?变大度?
景程腹诽着,显然对宋临景最近“阴晴不定”没什信任感。
“后面倒还好。”宋临景抿口茶,眸色微垂,转而又重新看向景程,语气不算咄咄逼人,但却让景程莫名产生种山雨欲来危险,“挺想知道,景程……”
“你十六岁时候,喜欢过哪个二十岁人?”
“嗯?”
不仅是,还是个他打从心底里希望两人能尽可能长久地互相陪伴特例。
但也只是希望。
景程不敢、也不愿意奢求太多。
感情这种东西实在脆弱、易碎、虚无缥缈,而他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什幸运且意志坚定人,靠硬撑硬熬守住某段关系不太可能,靠运气机遇……
景程有些苦涩地扯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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